栾铭城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在外面守着,叶凌雨则走了进去,十分轻松的攻破了林朵的心理防线。
刚刚的哪一出戏,足够让她最后那一点希望都破灭。
一个希望破灭的人,突然有了希望,自然会对给予她希望的人生出好感来。
叶凌雨计划打的就是这样的心理战术,因而当林朵答应愿意主动配合从云南请来的巫师把霍霆深身体里的蚕取出来的时候,栾铭城一点都不意外。
三天后
叶眠着急的站在门口,因为紧张,手被咬了半天都没有察觉出来,直到小宝站在她腿边,扯了扯她的裤子,叶眠才反应过来。
“怎么了?”
“眠眠,手手,疼疼,呼呼。”小宝说着,等到叶眠蹲下来后,便伸手拉着叶眠的手,轻轻的呼呼起来。
叶眠感动极了,尤其是小宝那十分认真的样子,眼底全是单纯,让人见了都忍不住想要疼他。
叶眠抱着小宝,坐在外面的长凳上,看着想到房间里有叶凌雨,她好歹才松了一口气。
林朵之后也被带了进去,过了大约一个小时,房门被打开。
林朵一脸惨白的被松了出来,送进了旁边的房间里去休息。
因为从她身体里取出了母蛊,对饲养者本身的伤害十分大。
这相当于损耗了她们的元气,也正因为如此,才会有一个人一生只能养一只蛊的界定。
叶眠在林朵出来后,就抱着小宝进了房间,霍霆深躺在床上,双眼紧闭,但胸膛却剧烈的起伏起来。
“阿霆没事吧?”叶眠十分担心的问。
小宝也抱着叶眠的脖子,小脸上全是紧张之色。
坐在一旁喘着粗气的叶凌雨笑着朝她们摆了摆手:“没事,你家男人这么强悍,不会有事的。”
“不过你先让他自己缓和下来。”
“谢谢你们。”叶眠轻咬着唇瓣,轻声道。
盘腿坐在地上,一身神秘的服装的中年妇女紧紧的闭着眼睛,好一会儿后才睁开双眼。
而她的手上拿着一个盅蛊,里面放着两只已经死去的蛊。
母蛊十分大,子蛊却小得可怜。
叶眠看着她动作娴熟的把两只蛊处理了,复而站了起来。
栾铭城在旁边迎了上去:“大师,您是需要我送你会酒店休息,还是立即回云南?”
“我想去看看刚刚的养蛊的女孩。”妇人声音很粗,似乎经历过很多事情一般。
栾铭城只愣了一下,就同意了。
这次能够获得她的帮助已经十分感激,现在林朵交给她,似乎也是最好的选择。
妇人轻点了一下头,从地上站了起来,脚步匀速的朝外面走了,最后进了隔壁的房间。
“你……”林朵看着妇人走近,因为很虚弱,她躺在床上,又下意识的低下头,并不看妇人的表情。
“我知道你是来责备我的,祖宗说蛊不可以随便用,否则会伤及自身,不仅不能够增长自身的体魄,反而会缩减生命,但我无可奈何,只能那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