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厉钧搂住晕倒的周恬,少女的馨香和身体的娇柔,让他的心神微微一动。
可很快他又冷下了眼神,果然狐媚子生出来的就是狐媚子,老狐狸精勾着他老子,小狐狸精还想勾着他。
不过他可不是凤天,可不会心慈手软,怜香惜玉对待这个霸占了他的家的小狐狸精,就该让她吃一点苦头,长长记性。
这么想着,凤厉钧便毫不犹豫的抱起了周恬,出了那个杯酒交筹的别墅,上了一辆早已准备好的低调豪车。
直至上了车。凤厉钧低头细嗅,热气喷布在那修长的天鹅颈上,似一条毒蛇般,正吐着信子,思考着如何把猎物吃掉的前奏。
前面的司机熟视无睹,专心致志的开着车。一切都显得诡异不已。
汽车缓缓地开进一圈圈,环山的公路开至半山腰,出现了规模大气的别墅。
凤厉钧抱着周恬走进别墅,一位精干的管家替他的少爷打开了别墅大门,这栋别墅是凤厉钧的母亲送给他的,连凤天都不知道。
当周恬睁开眼睛看到周围陌生的环境,有一个独立的卫生间,阳台外面安有防护栏。
房间很大,在左侧放着一个巨大的架,塞满了,而床边不远处,放着一个桌,桌散着七零八落的糖,本子,笔等,右侧放着衣柜,床是黑白两色简洁。
透着一股浓浓的男性气息,周恬心里很恐慌,面上却强装镇定,穿了一双男性的拖鞋,下了床。
刚好凤厉钧推门进来,看到镇定的周恬略有惊讶,他还以为这种软唧唧的小姑娘会被吓哭了,不过这样也好。
凤厉钧勾起玩味的笑容,这样才更好玩,不是吗?想到这凤厉钧俊逸的脸庞,挂着期待万分的笑意,凌厉的凤眼更显得阴翳。
周恬看到是他,心里一松,不是那些凶残的绑匪就好,急走上前几步,有些焦急问道。
“你把我带到什么地方了,我知道你心里很反感我和妈妈,但我们也没有做过什么伤害你的事情,你就不能当我们不存在吗?”最后的语气还带了点劝慰和无奈。
凤厉钧听后笑意更深了,那双凤眼泛着阴森,看着有些渗人,他冷笑了一声,捏着才到他肩膀高的女孩的下巴。
“没有伤害吗?你不知道你们的存在就是对我最大的伤害吗?强闯进我的家里,鸠占鹊巢我母亲的位置,看着父亲跟另一个女人浓情蜜意,我可以视而不见吗?”
周恬被捏的生疼,感觉下巴都要碎了,看着冷着脸的少年,脸上终于露出一丝慌张,奋力挣脱着束缚。
凤厉钧不屑的看着她努力挣扎,手臂一甩,周恬的脸就被甩到一边去。
还来不及做反应的周恬,少年的手已经抓住周恬脆弱的手腕,毫不怜惜的扯,拽,拉着走。
经过楼梯时,周恬差点被拽得滚下楼梯,好不容易抓住扶手稳住,又得跟上凤厉钧的脚步。
周恬觉得凤厉钧已经疯了,竟然把所有的怒气发泄在她身上。
下到大厅,在奢华的丝绸沙发上围满了一群人,男男女女聚在一起,说说闹闹。
众人见凤厉钧怒气冲冲地在,拽着一个长相精致而头发略微凌乱的女孩下来,都闪到一边去。
凤厉钧把女孩粗暴地甩到一个无人的沙发上,女孩丹凤眼涰着晶莹剔透的眼泪,惊恐地望着众人。
想要求助,但对上他们戏谑而有着恶意的眼神又止住了声音,忽地在人群中瞥到那么熟悉的身影,对上他闪躲的目光,周恬又失望了。
凤厉钧自然注意到女孩神色的变化,勾起了残忍的浅笑。
众人看着可怜的女孩,非但没有同情,一些与凤厉钧家世相当的男孩,肆无忌惮的打量着,像看到一个好玩有趣的玩具。
一些花一般的女孩,却吐出恶毒的话语,“这就是凤少家里那个继妹,无辜的样子装给谁看,”
“就是,跟她那水性杨花的妈一个样,狐媚子!”周恬脸色一寸寸白下去。
当听到别人侮辱妈妈,当下忍不住站出来辩解,“我妈妈才不是那样的人。”
瞬间一个领头的女孩走近,一巴掌扇在周怡娇嫩的脸上,跋扈的说,“你妈不是这样的人,那为什么当别人的后妈,你跟你妈一个样都是绿茶婊,就该打!”
周恬脸上已经印着明晃晃的手掌印,她捂着的小手根本遮不住,又被打得跌回沙发身后的一群女生蜂拥而至,对她又推又拽。
而男生们故作好人的拉架,“别这样对人家女孩,好歹也是个千金。”
“呸!贫民窟出来的东西也配叫千金,要不是他妈把自己卖了,她能当个假千金。”
“好了!好了,别失了礼仪风范。”
“我呸,对她这样的人还需要礼仪。”
周恬在推搡中口里仍喃喃自语,“不是的,不是这样的。”
她现在是很想站起来的,却只能坐在沙发上环住肩膀在。
人生中从未遭受过这样的耻辱,感受到有些男生的脏手故意揩油时,终于忍不住嘤嘤的哭了起来。
铺天盖地的恐惧和羞辱快要把她淹没了。
他们的不远处,凤厉钧指挥一个男孩举着摄像机录下这一切,看着女孩的崩溃,嘴角勾起满意的笑容。
心中却有一股异样的情绪,但凤厉钧努力忽略,他这样的人是不可能有心软一词。
举着摄像机的男孩正是与女孩相识的花童,他面露不忍却又无可奈何的遵从着。
萍兰幸福依偎在凤天的肩膀上,经历了那么多,他们终于在一起了,其心中的甜蜜可想而知。
接受无数人的祝福,萍兰和凤天两人纷纷回敬着酒,两人时不时对视,眉角眼梢满是浓情蜜意。
却丝毫不知道,萍兰捧在手怕摔,含在嘴里怕摔的女儿,正在经受着非人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