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哥哥一样,也是腿受伤了,被…被狗抓伤的。”
“他怎么来辛市了?他不是南市人吗?”
陆怀周语气温和,神情依然自若,像是在跟妻子谈论她的普通朋友。
“他来辛市找我玩儿,玩儿的时候被咬伤的,正好若禹也在,本来那条狗要咬的是若禹,幸亏顾见贤…舍生取义,拦下了那条狗。”
话音刚落,三个人都差点儿没忍住。
“走吧,让若禹好好休息吧。”
陆怀周拍了拍姜自韵的手,拉着她站了起来。
“……”
姜自韵跟在陆怀周身后,迅速跟沈若禹对视了一眼,她无视他眼里的震惊,悄悄摇了摇手上的手机,跟着陆怀周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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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之前去看了陆景…大哥吗?”
车里,陆怀周目视前方专心看路,语气不再柔和,却依然平静。
“啊…嗯。”
“什么时候?”
“就…领证那天晚上。”
“……”
五分钟后。
“怎么想起来去看他了?”
“父…母…”姜自韵轻咳一下继续道,“子债母偿嘛。”
“……”
二十分钟后,光明华府。
姜自韵趁陆怀周洗澡的时候,去主卧拿了睡衣毛巾和洗漱用品,迅速走进餐厅旁边的公共洗手间去洗漱。
半小时后,她轻轻打开洗手间的门,看准次卧的门立刻冲了过去。
开门,关门,上锁。
一气呵成。
五分钟后,敲门声响起,姜自韵当作没有听到,蒙上被子开始装睡。
陆怀周早就料到她会这么做,他转身去客厅抽屉里拿出半小时前收好的钥匙,轻轻拧开了次卧的门。
屋内只留了一盏台灯,姜自韵蒙着头,直到陆怀周扯开被子扳过她的身体,她才像是小偷见了警察一样,吓得差点儿滚下去。
“我…我困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
姜自韵按住陆怀周揉在她胸前的手,男人幽深无温的目光让她忍不住吞了吞口水,即刻便别过脸去。
陆怀周手上动作一顿,下一秒整个身体就欺压了上来。
她扳过姜自韵别开的脸,低头吻了上去。
姜自韵只觉得一阵恶寒。
她伸出双手推开陆怀周的脸,起身就要逃,却被男人一把掐住脖子按回了原位。
但是很快,陆怀周就放开了她。
他抬起原本掐着她脖子的手,一把将床边的台灯挥到了地上。
屋内睡觉被黑暗包围,男人终于露出凶残的一面,他不再克制愤怒,一把撕开了姜自韵身上的睡裙。
“…别碰我!”
身体被他的大手蹂躏,姜自韵一想到这双手曾经也这样碰触过其她女人,她就一阵恶心。
陆怀周闻言嗤笑一声,“我是正常的男人,有生理需求,碰我老婆怎么了?”
“…婚内强奸也是强奸!”
黑暗中,姜自韵微微喘着气,瞪视着男人深不见底的寒眸,他今天如果敢碰她,她明天就敢去警局告他!
“那你去告我吧。”
陆怀周说完就咬上了姜自韵紧闭的唇,他一把掐住她的脸颊,捏开她的唇齿,把舌头探了进去。
这个吻残酷冰冷,没有一丝柔情,只有惩罚和发泄。
恶心和着屈辱,姜自韵终于落下泪来。
呜咽声传来,男人几不可闻的冷笑一声,不为所动。
姜自韵心下一片凄惶。
她疯狂地扭动起头,愤怒和委屈让她几乎失去理智,她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一把推开陆怀周的胸膛,抬手就给了他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