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个店，每个月盈利多少？”
姜自韵从手机里抬起头想了想。
“3万多？”
“一个月存两万，你得还20年。”
“不用啊，我一会儿就还给你。”说到这里，姜自韵忍不住笑了起来，“哪个开小火锅店的，会一个月还两万的贷款啊？”
话音刚落，就收到一条短信提醒，内容是到账520万。
“怎么多了？”
“辛苦费。”陆怀周拍了拍姜自韵的手，“我留了你的电话给装修公司。”
“你转个519也行啊，转520不怕我不还你啊？”
“有区别吗？”
“这个数字在法律上是认定为【赠予】的哦，恋爱期间的520，888，131之类的数字，都可以认定为赠予。”
“有这条法律？”
“不是早就有了吗？”
“我问问许铅华。”
陆怀周拨通了许铅华的电话。
“有是有，不过…这个法条应该半年后才会出台。我上周刚参加完研讨会，你是怎么知道的？”
“……”
陆怀周一时没想好怎么回答。
许铅华低磁的调笑声又从电话里传来，“你们陆家已经涉足法界了吗？下一步是不是打算参选议员？”
陆怀周扭头看了姜自韵一眼，她已经发动了车子，专注地倒车，好像并没有听到许铅华的话。
五分钟后，车子里诡异地安静，姜自韵觉得无聊，便放起了音乐。
是五月天的《步步》。
“哪个乱世没有离别…
天空和我的中间
只剩倾盆的思念
如果相识，不能相恋
是不是还不如擦肩…”
“好听吗？”姜自韵盯着前方路问道。
“你唱的好听。”
“阿信唱的不好听吗？”
陆怀周没有说话，打开手机在浏览器里搜索起来。
“1年11月份的那场…【人生无限公司】演唱会你去看了吗？”
“没有。”
她在基地待了快6年，演唱会什么的想都不用想。
“不想看吗？”
“当然想了。”
“下次开我们去看。”
“那你得抓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