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章的时间点要跳到上一张之前,那个寒假——水夕他们去美国的寒假。
我寒假回了老家——东北。
“源儿,你回来了吗?我和杜顺去找你。”我从小到大的朋友思伽给我打电话。
“好啊,咱们去哪?”
“去江边吧,江上的冰车可以滑了。”
(解释一下冰车——板凳底下安了一对冰刀,人坐在上面,手上有两个类似于滑雪杖的棍子,比滑雪杖短。类似于坐着滑雪,只是变成坐着滑冰。)
“你最近怎么样?”他们两个拥抱着我。
“挺好的。你俩呢?”
“我依旧是个野孩子,天天在外面疯。”杜顺依旧是那么的痞,“咱伽哥可不一样,人家现在玩什么师徒。”
“呦,嘛游戏?”我看着思伽。
“把你那个津沽的口音给我收了,不是游戏。”思伽怼了我一拳,“我认我前面那个女生当师父。”
“为啥?”
“你是不是笨,你情商不会这么低吧?”杜顺搂着我肩膀,“你伽哥喜欢人家,这样一来,就能和人家搭上话啊。”
“滚吧你,我不喜欢她。”思伽抓了一把雪抹在了杜顺的脸上。
“放屁,我又不傻。”杜顺马上开始反击。
是啊,我为什么不用这个办法呢?
“张小源!你光看着啊,帮忙啊!”杜顺被思伽按在了身下的雪堆里。
“敢欺负我顺弟儿,我来帮你。”我冲了过去。
师父,师父——我记住了这件事。
回到故事的时间线——
水夕有一个特别可爱的特点——爱动手。男生们一逗她,她就打过来啊,或者踢过来。后来我们在一起以后,她说是妈妈和她说的,谁欺负你,你就打她。我这未来的丈母娘(水夕的妈妈后来就如我的妈妈一样,我很感谢她),还挺可爱的。水夕遗传妈妈啊。
你们会觉得,这样很暴力啊?我不管,反正——我觉得挺可爱的。
那天,我坐在小志的座位上,水夕她转了过来。我记得我和她闹了一下,她抬手就要打。
“师父饶命!”我趴在桌子上大喊。
“什么?你叫我什么?”水夕蒙了,我现在还记着她那个慌张懵圈的表情(真的可爱啊)。
“师父啊……”我不知道咋的,我怕她生气。
“为什么这么叫?”
“师父就是师父,想叫就这么叫的。”
“你愿咋叫就咋叫吧。”水夕转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