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你若抓住我,只怕会抽筋剥皮,敲骨吸髓!别扯那些没用的,你若乖乖地做我的陪睡仆从,服侍好我,不仅能活命还能得到修炼资源,继续修炼,而且只给我一人提供服务,即便哪天我玩腻了,大不了打死埋掉,不会再出卖你的肉体,给你三息考虑!”肖大志冷酷地哼道。
“我616161我脱!”两息过后,云魅含泪妥协了,忍辱偷生,总还有报**逃跑的机会,若强行自杀激怒这个畜生,只怕他会变本加厉地在自己的肉身上发泄,再卖到妓院,供无数人享用,只怕自己的灵魂都得不到安宁。
“停,别脱了!今天老子又没心情了,等哪天有兴致再说,隔壁的石洞里有米、面和蔬菜,你先去做饭吧!”肖大志忽然上前,把云魅搂进怀里,左手在她的翘臀上用力捏一把,刺激得她身体一哆嗦,蛊虫趁机隐入她的体内。
“没一点女人味,还不如大阪城笑红楼的小猫咪性感!”肖大志推开云魅,故意露出失望神情,内心却无比地颓丧,吃了一粒‘逍遥丸’,下身竟然毫无反应,看来这辈子再也无法亲近女人了!
“小女子这就去做饭!”总算逃过一劫,云魅大喜过望,忙施礼后走出去,心道:“畜生,敢这样侮辱姑奶奶,等有机会飞将你迷晕,千刀万剐!”
“云魅,老子留你一命,那可别指望把老子迷晕,然后再千刀万剐,那你可是恩将仇报,会遭报应的!”蛊虫已经潜入云魅的身体,无论她心里、脑海里怎么想,都瞒不过蛊虫,自然也被肖大志得知。
听了肖大志的话,云魅差点坐地上,这货难道会读心术?以后万不可随便吐露自己的想法,先小心应付一段时间,令对方放松警惕再说。
肖大志大部分时间都在修炼,闲暇时候会去黑雕的坟头,一边饮酒一边与他闲聊,黑雕活着的时候,两人之间的话很少,没想到他死后,肖大志的话反而多起来。
看来海家已经知道自己的实力,被打脸后反而不敢继续轻易出手了,海家不动,肖大志自然更不会主动去招惹,人家能调动整个清江郡的力量,自己的这点实力和人家斗,那是找死!
至于福地里这些曾经追杀过他的试炼弟子,肖大志更没打算为难他们,这些人很多都是迫不得已,当然也不乏落井下石和讨好海家的阿谀奉承之辈,以肖大志目前的实力,也不削找他们的麻烦。
轰隆隆!轰隆隆!空中传来巨大的破空声,刺激人的耳膜嗡嗡作响!
“怎么回事,出去看看!”井连海和吴玉萍坐在客厅里喝茶说事,忽听空中传来奔雷的声音,又不太像,遂对身边的井飞雨吩咐道。
咣当!不待井飞雨动身,客厅大门被人撞开,“家主,不好啦!在堡子南北出口的上空,各开来一艘大型战艇,射击孔已经全部打开,遥对着我们!”负责巡视的井飞雷连滚带爬地跑进来道。
“慌什么,马上敲响警报鼓,让各家钻入事先挖好的密道!”
“是,家主!”井飞雷又慌里慌张地跑出迎客听厅。
“飞雨,你也快回家躲避吧!”看到旁边吓得瑟瑟发抖的孩子,玉萍神色平静地道。
“多谢家主、主母!”井飞雨鞠个躬,匆匆而去!
“该来的终归来了!”井连海转动轮椅,来到夫人身边,两人对视一眼,内心了然。
“有死而已!”玉萍蹲下身子,轻轻地握着丈夫的手,含情脉脉地道,像似在说一件无关痛痒的事情。
“跟着我这个废物,你受委屈了!”
“说什么呢!这一辈子有你和飞龙相伴,我愿足矣!”616161
井飞龙打死海啸,井家就知道海家是不会放过他们的!所以等井飞龙进入群山福地,利用海家对他们监视放松之际,井连海命令井连天、井连霸带领九百多名井家精英,分批秘密离开,逃出大阪城,去红花城肠子沟,那里是井家的一个山货收购点。
同时告诉全堡的人,悄悄挖密道以备不时之需,果然,今天用上了!
南头的战艇甲板上,挺立一位威武的战将,正是罗布,他运足灵力大喊道,“吴玉萍上艇搭话!”
不一会,一位风韵犹存的中年女修驭剑而来,降落在甲板上,正是吴玉萍,她收起法剑对罗布躬身施礼道,“拜见前辈!”
“你儿子井飞龙在群山福地里,杀死少郡守和郡守大人的亲弟弟,郡守大人愤怒至极,命令我来抓你,同时剿灭烈风堡。”
“前辈的话有些不实,我儿飞龙才筑基修为,杀死海啸我信,但是海旺角可是金丹大修士,是清江郡挺尖高手,我儿哪有能力杀死他?”玉萍不相信地道。
“我说的都是实话,你信不信没有任何关系!”罗布说着出手如电,封闭了玉萍的灵力。
“传令兵,给林副队长发信号,10息后两艇同时炮击!”
“你们恃强凌弱,乱杀无辜是不会有好下场的!”玉萍悲愤地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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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轰!20枚三阶灵力炮弹,200枚二阶灵力炮弹,如飞蝗般地落在烈风堡里,爆炸声连成一片,堡里人的惨叫声与禽畜的悲鸣声此起彼伏!
一炷香后,整个烈风堡已经变成废墟,“各战兵小队,全部下艇,剿杀幸存者,郡守大人有话,不留一个活口!”罗布对面前的10位小队长(百人队)威严地命令道。
“是,队长!”10人异口同声地道,然后躬身施礼,动作整齐划一。
“杀呀!”这些战兵如狼似虎,在废墟里搜寻幸存者,挨个补刀,连炸晕的老鼠都不放过,当真是一个活口都不留!
与此同时,栾开五率领两艘战艇对三连道馆,展开炮击和剿杀!
清江郡的郡守府里,海平生和蕴魂宗的师宗主,坐在下首陪同两位老者饮宴,海总管拎着酒坛子忙着给各位倒酒。
坐在上首主位上的老者肥头大耳,红脸无须,一身红色道袍,袖口和胸前还印着一个黑色丹炉标记,是帝都丹香门的外事堂堂主呼延广鹏,元婴中期修为。
坐在上首侧位上的另一位身穿青袍的老者,身材清瘦,白脸,下颚一缕如墨长须,颇有仙风道骨,名叫黎长歌,是大型门派德安器道在帝都分店的负责人,元婴初期修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