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学东转过身看向苗女索雅,气的脸庞露出淡然笑容道:“看来这一局的较量是我获胜了,还请小姐把解蛊之法交给我吧。”
苗女索雅嘴角勾勒出娇媚笑容,她从腰间摸出一个紫色小瓶,从里面倒出一粒紫丹,随手抛给李学东道:“真是了不起的力量,好吧,我把紫丹给你,你把它喂给你的同伴服用,他体内的蛊虫就会排出体外。”
“谢谢。”
李学东见紫丹抛过来,右手一抬就把它给接住。
然而就在李学东刚刚接住紫丹的那一瞬间,苗女索雅的眼睛突然眯了下,射出两道寒光,趁人不备地朝着李学东挥臂一伸,原本盘旋在她胳膊上的蛊虫以惊人的度朝他扑咬过来。
一抹冷笑在苗女索雅的嘴角勾勒出来:“没有人能够赢我,所有想要赢我索雅的人都得死!”
看到索雅趁李学东不备投射蛊蛇,褚宇航、韦云兴和顾嘉玮三人面露惊恐之色,想要出声向李学东提醒,却是为时晚矣。
索雅娇媚的脸蛋浮现出一抹得意之色,虽然这里是韦家的地盘,但她索雅想要杀人,谁也拦不住。
李学东是何许人,修为早已达到筑基期巅峰的他对四周气劲流动的触觉格外敏感,在索雅出手抛蛇的那一瞬间,他就已经判断出对方要向自己偷袭。
“哼,不自量力!”
李学东原本不想跟这个女人过多计较,但见她输了切磋后竟然还要偷袭,这使得李学东极为愤怒,目露寒光,猛地起脚,一下子踩住蛊蛇,又将其直接跺向地板,出咚的一声巨响。
蛊蛇被李学东一脚踩在地板上,先是出一阵痛苦的咝咝声,然后高昂着的透明身子软绵绵地瘫倒在地。
随着蛊蛇瘫倒在地,原本站着的苗女索雅也脸色苍白地一屁股坐倒在地,满脸都是惊恐之色,嘴巴在剧烈地哆嗦着求饶:“不……不要杀我……求求你饶过我吧……”
李学东当然知道这条蛊蛇就是索雅的本命蛇,苗彊蛊术的修炼极为怪异,她们的精元跟某种蛊物融合在一起,从而增强已身的蛊术。
当然把本体精元跟蛊物融合还有一个好处,那就是不管她们的本体受到多么大的创伤,只要本命蛊物不受伤,那就没有生命之忧。
只是一旦蛊物被杀,那他们的生命也会跟着消逝。
正因如此,一般的苗彊蛊师都不会把自己的蛊物示人,免得被有心人加入控制利用,索雅之所以敢轻易展示出她的蛊蛇,其原因一来是根本没把李学东这四个华夏小青年放在眼里,二来是她背后还有实力可怕的苗彊巫姥存在,整个华夏修炼者又有谁敢招惹巫姥的孙女。
本以为能够轻轻松松地把这些华夏小青年给打得落花流水,从而在众人面前好好地展现下他们苗人的威风,没想到他们当中竟然有这么一个可怕的男人。看他的外形并不怎么出众,可是刚才雷霆般的起脚踩蛇,着实把苗女索雅的心都吓得从胸口跳出来,而且她察觉到那一脚直接把蛊蛇给踩的半死。如果对方脚下力道再大一些,恐怕她也会跟着当场毙命。
李学东见苗女索雅瘫地求饶,冷哼一声,把脚从蛊蛇身上移开,用脚尖挑起蛊蛇推到苗女索雅的怀里,冷声警告道:“这一次我就饶你不死,要是你再敢向轻易向无辜之人下蛊,我就把你的本命蛊踩得稀烂!”
索雅双手捧着奄奄一息的本命蛊蛇,听着李学东那冰冷的警告话,直把她吓得全身战栗,仿佛置身于可怕的冰窖一般,一阵阵可怕的寒意侵蚀着她的身子。
李学东没有再理会索雅,他转身回到韦云兴三人身旁,把那颗紫丹喂给韦云兴吃。
吞服紫丹后,韦云兴青紫色的脸庞好转过来,连忙向李学东抱拳道谢。
因为苗女索雅的事情,众人再也没有兴致在酒吧待下去,于是离开酒吧,准备去其他地方玩乐去。
离开酒吧后,李学东明显现韦云兴三人的脸色有些不对劲,满脸忧虑之色,好像是在担心什么似的,连忙问他们是怎么回事。
韦云兴告诉李学东,他们是在替李学东担心,因为那个苗女索雅的来历非同小可。
起初他们也没察觉到,直至索雅展示出蛊蛇,他们才意识到这个苗女是苗彊巫姥欧娜桑的孙女。
欧娜桑可是苗彊声名显赫的巫医,性格极是乖僻狂傲,不仅医术卓,更是拥有鬼神莫测的巫术,据说她的修为也已经达到筑基期中期,实力异常可怕。
如今李学东把索雅的本命蛊蛇给踩伤,而欧娜桑又对她的孙女索雅格外的疼爱呵护,相信她绝对不会轻易饶恕李学东。
据说这个欧娜桑的巫术已经达到出神入化的地步,如果她想要向某人下蛊,根本不必亲自去见那人,她就可以令那人生不如死,端的是非常厉害。
“学东,要不我们现在回去吧,我向爷爷求情,或许欧娜桑看在我爷爷的份上会收手。”
韦云兴知道这件事起因在他,他可不想李学东被欧娜桑那种可怕的巫术大师给惦记下,虽然他知道如果把这件事告诉爷爷,肯定免不了被爷爷一顿惩罚,但眼下他已顾不那么多,李学东的性命要紧。
顾嘉玮和褚宇航两人也知道这件事的严重性,觉得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
韦家是此届华夏中医交流会的东道主。
韦天琛又是华夏中医协会的会长,而苗彊巫医欧娜桑是被邀请过来出席的嘉宾。
如果韦天琛出面求情的话,欧娜桑多少也会给他一些面子的。
毕竟韦天琛不仅本身修为达到筑基期中期,而且他的背后还有极为复杂的官系网,这也是欧娜桑不得不顾忌的。
看到韦云兴等人都在替自己担心,李学东感到极是欣慰道:“谢谢你们的好意,不过我觉得事情应该没那么严重,还是算了吧。”
韦云兴却是摇头,斩钉截铁地说道:“这怎么能算呢,此事因我而起,所以你就听我的,我们先找个地方痛快玩一会儿,然后就回酒店,到时候我把这件事跟爷爷说,是打是骂我也认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