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承敬如此幻想着,色心立即又生了出来。
色心生起,蔡承敬这才意识到陈薇薇的老公陈启圣远在北京打工,这婆娘的身体肯定久旱盼甘霖了!
原来,这死娘们想让我跟她到街道办去,让老子安抚安抚她呢!
见三婶还在一旁抹眼泪,碧荷还一抽一抽的耸动着肩膀哭着,蔡承敬在心里暗自寻思着,怎么才能不着痕迹地将陈薇薇拉到街道办去好好睡一下。
心念电转,蔡承敬计上心来,冲着陈薇薇凶霸霸地从鼻孔里哼出一声来,扭头望了望碧荷,对三婶道:“三婶,碧荷,你们好端端的受欺负了!你们别担心,我这就跟她去街道办理论一番。我倒要看看,哪一条法律条款禁止居民互帮互助!陈主任,请吧,我们到街道办说去,说不清就连夜上派出所理论去。倒要让警察来断一断你破门而入三婶家,是依据哪一条哪一款的法律规定的!哼!”
陈薇薇身为街道办主任,从来就不曾被村民这般无理还嘴过。
听了顿时火冒三丈,陈薇薇杏眼一瞪,跳起脚来,指着蔡承敬的鼻子吼道:“你别得意!走,到街道办理论去!”
目光瞄向陈薇薇的臀部,蔡承敬心里又是一叹:“这死娘们的屁股好大哦,他妈那么很有弹性,那感觉绝对的美妙啊!”
瞅着陈薇薇的细腰两个那么大的肥臀,蔡承敬心里立即回想起跟陈薇薇在一起时的情形,顿时像爬进了无数只小蚂蚁一般痒了起来。
装作非常生气的样子,蔡承敬瞪了陈薇薇一眼,往门口指着冲陈薇薇吼道:“走!你这死女人,我还怕了你不成?”
陈薇薇被气坏了,脸上的表情就象一只母狮子一般凶,似乎想把蔡承敬生吞活剥了。
往房子外面抬腿走去,陈薇薇大声嚷嚷着:“不怕就别溜走,溜走就是鸡养的!哼!老娘还就不信治不了你这个楞头青!”
蔡承敬回头望向碧荷,道:“碧荷,你哭个啥?身正就不用怕影子歪,谁的烂叽吧爱咋咋的去!先把大门给钉好,明天我来帮你修一下。三婶,你不用担心,这天不是她家的天,这地可是我们老百姓的地,就她一个死***的货,还能把我一个大男人给活活吞了下去不成?陈薇薇,你给老子快点走!”
陈薇薇被蔡承敬骂成死***,嘴巴可都被蔡承敬给气歪了,连一贯轻盈的脚步也轻盈不起来了,走起路来咚咚咚的响。
蔡承敬装出气鼓鼓的样子,跟在陈薇薇身后走出了碧荷家的大门,两人朝街道办一前一后走了去,嘴里还不时的嘟囔着陈薇薇的脏话。
碧荷家的房子跟陈薇薇是只隔了几十米,都建在稻田边上的村路旁,属于孤零零的一栋,到街道办再也没有其他的人家了。
蔡承敬跟在陈薇薇身后,借着晨光看着她的******大幅度一扭一扭地往前走着。
见陈薇薇既没跟他说一句话,也没回头瞅一眼他是不是跟上来了,那圆鼓鼓的臀部肉墩墩的扭得厉害,蔡承敬边走边瞅边想象着,那感觉是什么样子的一个爽字可以来形容呢?
蔡承敬习惯性地将双手伸进裤头去,连着里裤一起提起捋直,低头望了一眼,不由在心时乐开了。
望着走在前面一步一扭胯的陈薇薇,蔡承敬跟着走想象着,越发的心痒难忍了起来。
蔡承敬心里很好奇,今晚竟然对陈薇薇生出这般强烈的邪念来,这是怎么啦?过去觉得见街道办主任陈薇薇,也没有这般特殊的感觉呢!
蔡承敬突然明白了,刚才在碧荷的洞房里经历的一切,使他在心理上已经完成了从男孩到男人的蜕化,再也不像过去那样跟碧荷或者陈薇薇玩时,那种心里只求一个爽字了。
在心理上,他已经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大男人了,懂得欣赏一个女人的美了。
蔡承敬终于明白,他再也不是一个大男生,而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大男人了!
大男生可以做绮丽的梦想,大男人却必须为进行绮丽的行动而努力!
在前面走着的街道办主任陈薇薇,就是自己的第一个为绮丽的行动而努力的对象,他要在陈薇薇如此盛怒之下征服她!
意识到自己是大男人必须采取主动,蔡承敬紧走几步,与气咻咻的陈薇薇并肩走着,笑嘻嘻道:“四嫂,清晨的曙光很清爽很宜人就跟你一样很美丽哦!”
陈薇薇余光白了蔡承敬一眼,紧走两步甩开蔡承敬,鼻子里重重地哼了一声。
蔡承敬跟着紧走两步,又跟陈薇薇并肩走着,朝天空颜色已经有点模糊的月亮望了一眼,故意神秘地道:“四嫂,我要嘘嘘,我警告你,别偷看哦!”
说完,蔡承敬特意面向月亮,故意将拉链拉得“哗”的一声,低声嘀咕着:“怎么出不来呢?”
想明白了陈薇薇到碧荷家里捉奸的用心,蔡承敬才不用担心陈薇薇会来抽他。
他心里还非常肯定陈薇薇会因他掏不出的动作而受到感染,开始想起他往日的好处。
边装着很难掏的样子,蔡承敬边侧耳倾听陈薇薇的动静。
果然如蔡承敬所预料的那样,心里本就想着蔡承敬往日妙处的街道办主任陈薇薇,显然受到蔡承敬嘘嘘动作所吸引,竟然停下脚步杵在原地。
蔡承敬见状心里窃喜,对着月亮故意摆弄着,装出很惊讶的样子,喃喃地嘀咕着:“怎么会尿不出来了呢?”
说实话,并不是山村的女人特有淫心,特别容易脱轨。
陈薇薇这样正常家庭的女人,全因为老公外出打工不在家,一年只能回家一趟,甚至两三年才能回家一趟相聚几天。
大家都在如狼似虎的年纪里,谁的身体里都潜伏着一只生猛的野兽,需要春雨来滋润!
这种被客观的现实严重压抑着的生理需求,如同一堆堆的干柴,碰着了像蔡承敬这样英俊帅气青春勃发正年轻的男人,自然如火种落进泼了油的干柴,哪有不熊熊烧起来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