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兕子,你应该骄傲,这么出众的我独独倾心你一人。”赵元璟专注的桃花眼摄人心魄。
虞娇娇避开他的炙热,松开他发烫的耳朵,难为情的说:“你先出去。”
赵元璟的手顺着她肩头下滑至手肘,下巴抵在她的肩上,不安分的手在水里乱拨。
虞娇娇又急又羞,“你干什么!”
“捞茶盏,茶盏掉进去了。”赵元璟眸中闪过一丝狡黠,小心避开她的身体,捞起沉入水底的茶盏给她看。
他的广袖淌着水,前襟湿透贴在身上,精致的锁骨若隐若现,喉结上沾了一滴从她肩膀带走的水珠,水珠在滑动的喉结上颤动,欲落不落。
虞娇娇艰难吞咽了一下口水,欲将他按压在浴桶边轻薄,他却往后退了几步,躲开了她的攻击。
“你已经泡很久了,快些出来,我穿着湿衣裳很不舒服,脱了去床上等你。”
虞娇娇:“……”她迟早要被这男人折磨死!
赵元璟飘着出了净房,虞娇娇被他气的不轻,拳头重重的砸在水面,激起的水花溅了她一脸,说的什么狂言浪语!
这又是从哪里学来狐媚子勾人的手段?
绿竹被她锤水的动静惊醒,连忙擦掉嘴角的口水,起身给她擦背,嘴里不住的道歉,“奴婢失职,竟然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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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娇娇穿好里衣,见她困的睁不开眼,让她回去好好休息,趿拉着鞋回了内室,赵元璟的湿衣挂在屏风上,白色的里衣格外显眼,好在没有看到里裤。
撩开床帐,赵元璟已经裹着被子睡着了,还贴心的在床里侧给她另铺了个被窝。
教育他的话憋在胸口,虞娇娇伸手触摸他浓密的睫毛,这人生的确实生的好看,只是被呵护着养几日,就绽放出了迷人光彩。
她一觉睡到鸡鸣,赵元璟还沉沉睡着,连睡姿都没变过。
“这是在宫里遭了什么罪,缺觉成这样。”她咕哝着起床,尽量不碰到他。
拿熨斗把他衣裳的褶皱熨平,去外面打了一套拳,绿竹伺候她梳洗完,又去给她张罗朝食。
解禁鼓敲了好几声,赵元璟才缓缓睁开眼,他昨夜本要同虞娇娇好好聊聊,躺在她的床上太过安心,不知不觉就睡沉了。
“起来吃朝食。”虞娇娇端了漱口水和洁牙的器具伺候他做清洁。
赵元璟拿刷子沾牙粉,刷完将漱口水吐进唾壶,二人相处没有一丝别扭,如同相伴多年的夫妻。
“阿兕。”他喊住端着托盘准备离开的虞娇娇,下床走到她的面前,“你的经历让你没有安全感,可能我说什么你也不能全然相信,但你既然选择了我,我必不会让你后悔。”
“说这个做甚。”虞娇娇别扭的问他。
“我自出生起就被圈禁在王府,很小的时候我就知道自己的脑袋长得并不牢靠,在向往广阔天地的同时,也习惯了步步谨慎。”
赵元璟接过她手中的托盘,放在床边的桌案上,拉起她的手说:“我们的目标一致,也有当年的事做感情基石,不是你选择了我,我被迫向你妥协。”
“我们是双向选择,即便你不选择我,待我能与你比肩的时候,也会追求你。”
他声音又轻又柔,如鹅毛扫在人心上,撩起微不可察的颤动。
“我又没什么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