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言难劝该死的鬼。
太子,完全是自取其辱!
太子僵硬着脸色开口:
“张院正,你是不是记错了?这医圣手札……”
“怎么会记错呢?这医圣手札可是寒王妃献给皇上的,下官和太医院其他11人一同被选中,在寒王府潜心研读,几日前才将其彻底完善。
太子殿下您瞧,旁边这三大册厚厚的医,就是寒王妃带领着下官等人,忙碌了两个多月的成果。
王妃仁善,虽然下官等人并没有出多大的力,王妃却依旧允许我们在扉页之上,签下了名字,以示我的是共同编撰人。”
张院正一脸骄傲,直接打开了医典大全。
扉页之上,果真整整齐齐的牵着十几个人的名字。
最上方也清晰的记录着,本医典乃是根据鬼手医圣所著的医圣手札编纂完善……
大殿安静了片刻,瞬间砰的一声炸了锅。
“太子殿下手中有医圣手札,寒王妃手中也有,难不成这医圣手札竟是一式两份?”
“鬼手医圣性子最是桀骜,耐心极差,教导手底下的弟子都时常没有耐心,怎么可能静下心来抄写两份医圣手札?”
有官员注意到,在寒王府医典大全旁边,还放着一本医圣手札。
“你们瞧两本医圣手札的封面,上面的字迹大小都一模一样,就算是重新抄写,也不可能写的完全一致吧?”
“本官听闻有造假的圣手,仿制出来的赝品画和真迹一模一样,难不成这医圣手札当中,也有一本是仿制的?”
太子一派的官员们面面相觑,心中隐隐的生出了一股不安。
太子此时一颗心更是沉到了谷底。
他隐约有种自己被彻底算计了的直觉,可却不愿意去相信。
此时,君老夫人含笑开口:
“皇上,不知道臣妇能不能说上两句?”
皇帝神色一正,十分客气的开口:
“老夫人有什么话,尽管说就是了。”
“皇上也知道,臣妇年轻的时候,也曾受过鬼手医圣的恩惠,还曾见证过鬼手医圣的收徒礼。当时医圣收下的弟子,便是寒王妃的母亲。”
太子心中那股不好的预感越来越浓烈,脸色也变得越来越僵硬。
君老夫人接着道:
“臣妇倒是能够证明,医圣手札的确是鬼手医圣亲手交到寒王妃母亲手中的。
至于医圣有没有再写一本传给其他的弟子,臣妇就不知道了。
不过,鬼手医圣亲口说过,他给每个弟子的拜师礼都是独一无二的。
比如寒王妃母亲的这本医圣手札,在最末页清楚的写了,赠予爱徒陆时浅。”
慕云澜点头附和,拿起医圣手札,翻到最后一页,指着最后面的一行小字。
“父皇,陆时浅正是家母的名讳。”
距离近的官员们抬头查看。
虽然那字迹弯弯曲曲,很多都认不清楚,可陆时浅三个字还是能隐约看明白的。
于是,众人纷纷将目光集中到了太子的身上。
慕云澜已经证明手中的医圣手札为真,甚至人家都研究透彻,还带着太医重新完善编撰了。
物证人证俱全。
现在轮到太子了。
慕云澜和楚寒霄不再言语。
可朝堂之上派系复杂,不是所有人都支持太子的,自然少不了有人落井下石。
“太子殿下,不知道您手中的那份医圣手札,可有在最末页写明了要赠与那个所谓的亲传弟子?”
太子身形僵硬的犹如石头一般。
良言难劝该死的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