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允贤歪在紫烟身上,“去琼玉阁。”
紫烟怔愣的带着他往琼玉阁走,琼玉阁里住的都是王府养的家妓,他是不屑于碰那些女子的,今日怎么这般反常。
难道是许久未纾解,憋着了?
虞月媚尾随他们二人到了琼玉阁,因为大多数人还在待客的主院玩乐,这里的人并不多,紧闭房门内传出的娇喘和闷哼声让人脸红。
段允贤在游廊尽头的门前停下,对紫烟道:“你先回去备水。”
紫烟犹豫的说:“这间屋子是……”
屋内点了幽暗的烛火,调笑和衣料摩擦的窸窣声时不时传入她耳中,公子是因为被迫娶妻受了刺激,想在成亲前放纵一回?
可这屋子是……,岂非乱了纲常。
段允贤径自推门入内,紫烟呆呆的站着,也没察觉这房门为何不落门闩,还无人守,让人一推就开。
晋王听到动静,拉袍子遮住跪在他腿边的女子,不悦的问:“你来做什么?”
段允贤不自在的别过眼,“儿子不想娶蒋氏。”
“这事已成定局,不要再说了。”晋王踢了一脚不安分的女子,女子发出几声媚笑,非但将他的袍子弄的上下鼓动,还发出啵啵亲吻声和啧啧吮水声。
“儿子有心悦之人。”段允贤倔强着不肯走。
晋王方才在宴会上被舞妓撩出一身火,找了个更衣的由头出来泻火,竟然被这臭小子盯上了,他还要回宴会待客,只想赶紧纾解完回去,耐着性子打发这个小醉鬼。
“父王还有正事要办,你的事明日再说。”
段允贤瞥了眼他的腰腹,听话的出了内室,从后窗跳出去走了。
晋王在那女子胸前踢了一脚,语气不善的说:“骚成这样,是不是故意勾引十一郎。”
女子心事被拆穿,娇笑着撩开他的衣袍的下摆,伏在他的膝上,讨好的说:“奴家能伺候王爷已经很满足了,万不敢再觊觎小郡王。”
晋王皮笑肉不笑踢开她,“十一郎身上可沾不得淤泥,去将烛火熄了。”
女子只当他是骂自己,听话的灭了烛火。
虞月媚浑身酸痛的被顶醒,天光还未亮,晋王府的喜乐仿佛是在为她祝贺,祝贺段允贤这般馋她。
她圈起男子的脖子,学着昨夜那女子娇吟浅唱,婉转妩媚的娇唤段郎。
家妓躺在一边装睡,这女子一听就不是琼玉阁的人,昨夜突然闯入,勾的王爷临时改变主意睡在这里,晨醒就勾着王爷赴巫山,比她还下贱。
晋王挥洒完,餍足的传丫鬟进来伺候他更衣。
气喘吁吁的虞月媚忽感不对,惊悚的摸上晋王的腰腹,这厚实的皮肉,哪里是单薄的少年郎!
晋王抓住她的手调笑,“还想要?”
虞月媚大脑炸起惊雷,仆人适时点了灯,她想躲已被晋王认出。
“你!怎么会是你?”晋王愕然的起身,“这里是琼玉阁,你怎么会在这里!”
虞月媚欲哭无泪,家妓幽幽的睁开眼,她虽然脑子不够聪明,但眼前这情况必须要给晋王解围。
“这是新来的姐妹吗,昨夜很主动哦。”因为她的加入,晋王晾了她一晚。
虞月媚羞愤欲死,背过身嘤嘤的哭泣,段羽帮她给段允贤用了小量媚药,引着他往琼玉阁舒解,她好趁虚而入。
“我明明,明明看到十一郎……”
家妓暗惊她竟是冲着段允贤来的,心里骂她蠢,嘴上却夸张大叫,“昨夜王爷没传你伺候,你是怎么跑进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