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皇震怒,狠批福王妃治家不严,并命大理寺入福王府彻查此事。
三月初三,段允贤与蒋氏完婚,虞娇娇才惊觉已经许久未见他了。
三月底,曾十九郎迎娶裴家女,赵玉蓉嫁给裴世净。
四月初一,曾国公忽然放出消息,说虞月媚的生母是他的妾室,被奸人掳走时已有身孕,虞月媚认祖归宗改姓曾。
“什么帽子都往头上戴,真是厉害死了!”虞娇娇吐槽,“还敢暗指我爹掳走他的妾,脸不给他打肿!”
赵元璟捏捏她的脸颊,“想怎么还击,我帮你。”
“别,我自己来。”
虞娇娇等休沐日,回虞家把刘氏带到刑部,直接曝光当年换子的事,坐实虞月媚是孙氏亲生女儿,虞青山救的女子被渣男玩弄抛弃,才选择轻生。
此举无异于给了曾国公两耳光,虞月媚为了讨好新靠山,羞愤指责谢宛如给她的陪嫁全是赝品,对她的宠爱全是假的。
幸好谢宛如这胎已经坐稳,否则又要流在虞月媚的恶行之下。
“我给她的陪嫁都是好东西,她怎能如此污蔑我!”
谢宛如命人打开她的私,将字画都打开,又检查花瓶、摆件,最后崩溃的发现都是假货,金首饰只是表面镀金,跑到谢大夫人那里大闹一通。
“娘!您怎么可以给我赝品做陪嫁!我还是不是您女儿!”
谢大夫人被她数落的一头雾水,又担心她生气伤了身子,问她带来的丫鬟,“发生了什么事?”
丫鬟支支吾吾说:“大夫人发现陪嫁都是不值钱的赝品。”
谢大夫人被气的冒烟,又是赌咒发誓,又是叫来出嫁的庶女作证,谢宛如才接受她私里的东西被人调包。
“肯定是井嬷嬷,我的私都是她在打理!”谢宛如如梦初醒,“难怪她之前要偷身契,还盗窃公中财物,都是娇娇逼她太狠,她才动了歪心思!”
谢大夫人快愁死了,“谁也不怪,怪就怪你自己糊涂!”
命人给谢宛如拿了三千两银票,就将她赶回了虞家,生怕再多听她说一句话,就会被她气死。
谢宛如回到虞家又开始翻账本,点房的银子,结果银锭也是假的,她自己收起来的大额银票数目也对不上,崩溃的核对庄子和铺子的账本,这才发现她手里的财和物早就被掏空。
她给虞月媚递消息说明情况,把虞月媚都震惊了,问井嬷嬷:“你把东西藏哪儿了?”
井嬷嬷欲哭无泪,只能坦白,“我从刑狱出来后,去了藏东西的宅子,那里早就被搜刮空了。”
至于是不是虞娇娇干的,她也不能确定。
“你是我的亲祖母,这种事竟还瞒着我?若不是你瞒着我,东西又怎么可能会丢!”
虞月媚对她发了一通脾气,忽觉只有谢宛如真心为她。
井嬷嬷一家对她只有利用,连一点信任都没有。
要不是她们偷盗谢宛如的房,她的陪嫁不会都是不值钱的赝品,她就不用过的这么拮据,为了区区百两银子跪舔段家人。
她从没过的如此屈辱!
“我也是情非得已。”井嬷嬷没有底气的狡辩,“外头养了那么多人,没银子如何让人家为我们做事,我们一个月才多少例银,除了挪用谢氏的嫁妆,我能如何?”
虞月媚哽住,俩人不欢而散。
虞娇娇收回给刘家人的一切,并拿出刘家人的卖身契,刘家夫妻的儿女沦为贱奴,日日在虞家做苦力。
四月一晃而过,福王府的事始终查不出凶手,还又夭折了三子二女,最终将死掉的孩童定性为因病早夭。
赵初却在这个时候得了花柳病,府里被他碰过的家妓不少,府里被家妓服侍过的男人人人自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