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圆拖着行李箱前往码头,她抬头望向满是星星的夜空,一如盛大叔黑曜石的眼眸,心脏狠狠一揪。
橘子摊位,他冲出来救她,他攥着手她的手说买下所有坏橘子,眼底的心疼都要溢出来。
买菜时,盛大叔帮她拎重物,关心她累不累,回到家,盛大叔帮她洗碗修电视……
他们在沙发缠吻,甚至,盛大叔亲了她的心口……
虞圆坐在码头哭成泪人,她没有见过世面,没有和男人亲密接触过。
短短一天时间,盛大叔就给了她难以忘怀的悸动。
他的手掌是那样炽热,眼神是那样灼然,烟草气息像丝绸将小小的她包裹。
只可惜,盛大叔瞧不上她这个小哑巴,盛大叔长得那么帅,值得更好的女人。
虞圆抹掉眼泪,不想留在这伤心之地,准备踏上轮船。
倏地,几个醉酒司机冲到她面前,把她堵到墙角,“大晚上跑来码头是不是欠男人弄?”
虞圆气极了想反驳,奈何是个哑巴,连救命都喊不出声!
醉酒司机撕破她的裙子,发现脖颈和心口全是红紫的吻痕,嫌弃的“啧”了声,“亏你长得那么清纯,原来被人搞过啊。”
毕竟这里是蛇龙混杂的东南亚,旁边的司机忧心忡忡的道:“桑坦哥,这丫头身上会不会有病啊?”
闻言,虞圆装作疯疯癫癫的模样扯开裙子,露出大腿的吻痕。
几个司机惊惧的立刻松开虞圆,又转过身商量卖掉她赚佣金的事情。
虞圆害怕得牙关都在颤抖,可是没有人救她,绿色麻袋套住她的头,身子被人扛进货车。
她被送到了暮光酒吧,头牌大姐给她换了一身火红色的情趣内衣,又往她嘴里塞了一颗药丸。
虞圆像个玩具被丢进笼子,供酒吧里面那群色眯眯的男人挑选。
她在金色的笼子里蜷缩,两只小手怎么也挡不住心口前饱满的风光。
恰逢盛淮景伤心至极的在酒吧买醉!
男人坐在沙发酗酒,领带松松垮垮的搭在黑衬衫上,阴鸷的气息透着生人勿近。
好几瓶烈酒灌进喉咙,盛淮景有些醉了,叼着根烟,嘴里念叨着:“圆圆,圆圆。”
一股浓烈的妖艳香水味充斥在鼻息。
“我在这呢。”初恋女友阿媛穿着紧身皮裙坐在盛淮景旁边,用当年那把柔软的嗓音唤他:“阿景,你醉啦,我陪你去床上睡。”
“老子是醉了不是死了!”盛淮景狠狠推开阿媛,把女人丢到一边,阴沉沉的开口:“陈媛,你别再花心思勾引我了!我不杀你是念在当年你照顾我中枪受伤的情分!”
阿媛跪在盛淮景脚边,双手抓住男人的西装裤腿,哭得我见犹怜,“阿景,我错了,我真的后悔离开你,求求你再要我一回吧,我好爱你,我不能没有你……”
盛淮景冷笑一声,直接踹开阿媛,再俯身捏住她的下巴,“我当初创业失败你转身就跟我的死对头睡觉,你真他妈会爱人,滚!老子心里早就没有你的影子了!死一边去!”
阿媛再次扑住盛淮景的腿,哭着求他:“阿景,不要对我这么狠心好吗?我们当初那么相爱,我甚至为你怀过孕……”
“你确定那是我的种?”盛淮景冷嗤一声,锃亮的皮鞋踩在她的手上。
狠话还没说完,唐宇就跑过来汇报:“景爷!虞圆小姐被人送来酒吧卖身了,您快去瞧瞧!”
“圆圆出事了?”盛淮景甩开阿媛,往舞台那边冲去。
陆肆与也来了,神情严肃的攥住盛淮景的手腕,提醒道:“救下人之后,你干脆将错就错,把虞圆娶回家,洛洛孕期抑郁,再瞎下去情况恐怕不妙!”
“……我有分寸。”盛淮景没正面回答,急匆匆赶去救小芋圆。
角落里,阿媛抹掉眼泪,兴奋的看着男人消失在眼帘中。
虞圆?阿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