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萧之遥他们都没有回家,电话都没有打回来。
白烟跟夜子晟也没有打电话去问是什么情况,也没有去萧之遥的单位看一看情况,两个人就是待在家里面,看看电视,看看电影,就这么过了一天。
第二天的早上,白烟从门口把报纸拿了进来。
随便翻开一张报纸,上面都是有关于这一次抓人的报道,而且篇幅都还不小。白烟在一个照片里看见了一个熟悉的人,就是总是跟老爸对着干的孙副省长。照片上的孙副省长很颓废,一点也没有以前的意气风发了。
“媳妇,看什么呢?”夜子晟端来了早饭,坐在了白烟的对面。
白烟就把报纸递给了夜子晟,笑道:“孙副省长被抓了,同时被抓的还有两个副省长。其余的人太多,我懒得看,就扫了一眼。”
夜子晟拿过报纸快速的浏览了一番,道:“报纸上说,已经成立了专案组,一定会把事情的真相调查清楚,披露给广大人民群众看。这一次,绝不会给**分子一丝丝的机会。”夜子晟笑了一下,道:“这样子,看起来是要把事情闹大了。下一步该不是全国都要反腐了吧?”
“谁知道呢!这个事情跟咱们没关系,随便他们折腾好了。倒是老爸就辛苦了,手下出了这么多的**分子,他这个记也是要接受调查的。等确定了老爸跟他们没有任何的关系,也就没事了。我现在就担心那个什么孙副省长的反咬一口,死死地咬定老爸跟他们是一伙儿的,到时候官司有的打!”白烟摇头,叹气。
“媳妇,但是你好像并不担心啊?”夜子晟笑道。
“有什么好担心的,老爸又没有**,不过是浪费一些时间一些口水而已。最后不过就是把九哥他们曝一下光,然后列出萧家的产业。或者把我也算上,说食为天是我的。不过,很可惜,食为天的注册是一道一道手续审批下来的,还真的没有让家里的人给方便。”白烟笑了笑,她是真的不担心,就一个食为天就足够让自家老爸随意花钱了,更别说还有九哥他们呢!
萧家的济世堂虽然也赚钱,但是因为义诊的多,实际上盈利是不多的,在看病上,诊费又不贵,药材卖的也不贵,再加上还有疗养院那边需要资金。之所以有盈利,是因为济世堂有一些药酒膏药之类的,效果都特别好。后来,还用中草药开发了一系列的润肤露之类的,这才是济世堂最赚钱的大头。
夜子晟一想也是,有什么可担心的呢!
于是,两个人没有再关注这个事情。
只不过,接连几天都在抓人,大院里的气氛是真的不怎么好,很多人家都担心自己家被牵连进去,生怕下一刻就有人来自己家抓人,所以,邻里之家不像之前那样会说说笑笑,而是各家都关起门来,都打算等着一段时期过去之后,再出来走动。
小孩子们也不让在院子里玩了,大一些的晚上也不跟同学出去了,总之,因为这些**分子,弄得大家都不太好过。
等到开始审理这个案子的时候,去旁边的老百姓很多。虽然他们在城市里这一次的雪灾没有受到什么影响,但是他们很多人在乡镇里面都是有亲戚的,这些人贪了赈灾的物资跟钱,不就等于是害了自家亲戚的性命么!虽然这一次死的人少,但是也是死了人的!如果赈灾的物资跟钱第一时间就到了位,也许,那些人就不会死了!
审理的过程中,坐在上面的人有些头疼,这群**分子现在几乎是人人喊打,只要一开庭,下面坐着的人就开始指着他们的鼻子骂,自己敲了很多次让他们安静,也是没用。
后来,实在没办法,就现在内部审理,然后审完一个人,就把这个人做了什么直接公布上去。这是上面直接下的件,要求一字不落的告诉给大家知道。
现在他们济市的报纸,就因为公布这个,销量特别的好,大家都很关注这个事情。
看着报纸上那爆出来的一笔笔一幕幕,萧之遥拍了桌子,“这群混蛋,他们这是在喝人民的血,吃人民的肉啊!给我狠狠地查!”
纪委的人站在门外,点了点头,萧之遥还是老样子啊!
这一次纪委下来的最高负责人,跟萧之遥是同学,只是他们谁都没有说,身边的人也就不知道他们这一层关系。
推开门进去,那人冲着萧之遥点了点头,道:“有个事情要跟你确认一下。”
“什么事?”萧之遥站着看着他,也知道这一次自己是萧家的人的事情只怕是瞒不住了。
“是这样的,他们有人交代说你也参与其中,但是查下来证明他们是在诬告。可是,你家里的很多东西也确实不便宜,起码你的工资是买不起的。所以,我们想问问,你家里人是不是有人在做生意?”虽然早就知道结果,但是还是要问一问的。
萧之遥就点了点头,道:“对!我们萧家的确有人在做生意,别的不说,我就说一个大家都知道的好了。食为天是我女儿的,这是她小时候一点一点积累起来的。还有,厨神赵伟是我女儿的徒弟。哦,对了,我女儿还带着部队里面收的几个徒弟去了几个大军区改善他们的伙食,这个也是可以去查的。”
那人身后的几个人都倒吸一口冷气,人家女儿是食为天的老板,那这么一算下来,萧之遥住所里的东西,简直都不算什么!
再者,食为天跟部队弄得那个暖心行动,很多军人跟退役军人都受了益,可是大好事一件。人家做那个,真的是一分钱没赚不说,还倒贴了不少的钱进去。可是,他们为了很多退役军人提供了岗位,解决了很大的问题。
那人就笑着道:“行,那这个事情我们会求证一下的。你不要有思想包袱,还是要好好的工作。我们这就走了。”
萧之遥把人送出门,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