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眼皮子底下,那些人胆子就这么大!
那些在附近经营子公司的股东,还不知道背地里干了多少肮脏的勾当!
一想到这,薄宴礼就难以自抑地气血上涌。
一激动,体内药效发作得愈发厉害。
“怎么了?”
“叮——”
电梯停下,开门。
厂长领着数十名打手站在大厅,见到的就是薄宴礼几乎一整个人都挂在身下娇小的女人身上,顿时哄堂大笑。
“薄总,靠女人,未免太逊了吧!”
厂长把人弄走后,又回去安抚了自己的大侄子,得知刘总辞职跑路,满心满眼都是自己很快就能坐上刘总的位置。
至于眼前这位,不就是总公司派来的人,悄无声息解决了,谁知道?
下次再来人,好好应付不就得了!
薄宴礼咬牙切齿,偏偏身上没有丁点力气,他努力睁开眼,想把眼前这人的长相记到心里,待他恢复,就是他们碎尸万段的日子!
王绍忐忑地望向宁时鸢,“阮小姐,我们该怎么办?”
“小姑娘,听说你身手不错,放下这两个拖油瓶,我放你离开,一根手指都不动你,怎么样?”
这一片不动,下一片再抓回来不就行了。
厂长想得很不错。
宁时鸢依言把人放下,“王绍,你照顾好薄宴礼。”
她低声叮嘱。
转身在前台一个不起眼的角落摸出刚刚顺手藏这儿的棒球棍,一言不发直接冲上前。
上官苒派去抓她的那一批人,是她交手最厉害的一波。
回去后她每天都会拉着组织里最厉害的人对练,就算是在薄家别墅,也没有一天懈怠,里面的保镖们苦不堪言,但也提升了不少。
“上,不要怜香惜玉!”
厂长冷着脸吩咐,敬酒不吃吃罚酒。
宁时鸢一人对战二十多人,游刃有余不说,还能时不时给观战的厂长一棍,其他人被激怒,打法愈加没有章法。
找准每个人的漏洞,宁时鸢逐一击破。
王绍惊愕不已,宁时鸢身手居然这么厉害?
厂长手脚发软,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
完了,踢到铁板了!
“这位小姐,有话好说,有话好说!”
脸上多出来一只脚,厂长心跳如擂鼓,他还不想死!
宁时鸢一言不发,带着薄宴礼和王绍离开。
车子开出去五公里,多年的经验,让宁时鸢对危险的感知度高于常人。
尤其是身下坐着的车不时“咯噔”一下。
她顿感不妙。
来的时候从没出现过这种情况。
脑中灵光一闪,宁时鸢迅速捕捉到可能发生意外的地方。
救人心切,车子就那么明晃晃地停在门口,她又出手教训了所谓的‘保安’,这群人不可能不伺机报复!
一辆车能动手脚的地方很多,车轮,发动机,刹车……
越想越心惊,看了眼一片漆黑的窗外,荒郊野外,停在路边,万一那群人追上来,岂不是被逼到了绝境?
“时鸢……”
怀中的薄宴礼大口大口喘着粗气,体温节节攀升。
宁时鸢想为他针灸缓解,但车辆行驶不平稳,施针一旦偏了一寸都有造成生命危险的可能。
她不能赌!
宁时鸢轻柔拍拍他的后背,温和开口:“薄宴礼,你再坚持一下,很快就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