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薄家。
简约的房间,大床中央躺着一个女人。
女人皮肤白皙,头发散乱在肩膀和脸上。
床单是深灰色的,还有褶皱残留在上,让人足以想象昨晚发生了怎样的风雨场面。
此时已经是下午,阳光没有那么浓烈,但炎热的气温逐渐上涨。
宁时鸢伸了个懒腰,突然感觉浑身疼痛,伸不开腿和脚。
艰难的转过身,发现身边的男人还在沉睡。
薄宴礼鼻梁挺立,眼窝深邃,皮肤健康透亮,的确是让人移不开眼的存在。
但此时的宁时鸢没有时间欣赏美色,抓起旁边的衣服就要离开。
刚刚起身的同时,被身后一股强大的力量拽了过来。
“啊!”
宁时鸢惊呼出声,被身后人的突然动作吓了一跳。
“你要去哪?”
薄宴礼声音沙哑,磁性的男性声音让宁时鸢再一次害羞起来。
宁时鸢被薄宴礼紧紧抱在怀中,像昨天那样,让宁时鸢不得不想起昨晚发生的种种。
她怎么那样糊涂,竟然就沦陷了!
宁时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薄宴礼看着宁时鸢脸颊泛着薄红,薄唇微勾,“怎么,害羞了?”
“住口!”
宁时鸢有些气愤的锤了薄宴礼一下,软绵绵的。
在薄宴礼看来不过是小猫一样的挠痒痒,更加勾起薄宴礼的欲望。
“别乱动。”
薄宴礼这句话阴沉严肃,抓着宁时鸢的手臂力度也重了起来。
宁时鸢一惊,似乎是猜到了什么,笑脸更加羞红。
“你想做什么?”
“你刚刚是不是想要逃跑?”薄宴礼将宁时鸢搂在怀里,低声凑到耳边,“宁时鸢,你这次不会不要我了吧。”
薄宴礼声音委屈极了,丝毫没有白天在公司雷厉风行的严肃神情。
宁时鸢震惊,觉得有些可爱,有些不知所措。
身后的男人,哪里是什么严肃不可仁人的封总,明明就是一只害怕被抛弃的小狗狗。
宁时鸢摸了摸薄宴礼的头发来安抚一下薄宴礼受伤的心灵。
毋庸置疑的是,薄宴礼很好哄
又或许是薄宴礼对宁时鸢的爱过于深沉,对喜欢的人,总是会有另一个为人不知的面庞,而宁时鸢,刚好见证了如此。
“嗯……给我个名分吧。”
薄宴礼沙沙的嗓音十分性感,宁时鸢身体有了别样的感觉。
“让我开心,我就……”宁时鸢勾了勾薄宴礼的鼻子,“给你一个名分。”
薄宴礼似乎是被宁时鸢突然而来的调戏震惊到。
他轻笑了声,爽快应下:“好。”
同一时刻,宁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