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间,苏鸢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辱骂。
苏鸢听说以后都气笑了,接着就是一种百口莫辩的感觉。
“陆将军是不是挺喜欢陆婉莹这个女儿的?”苏鸢问。
她才刚打了陆婉莹一巴掌,陆将军就开始在早朝的时候提起旧事。
这件旧事,足以让苏鸢抬不起头,也无法翻身。
日后她的每一个行为,都会被人批判,好像那些将士是因她而死的。
谁让如今只有她一个人活着,这骂名是甩不开的。
叶衫看着脸色阴沉的苏鸢,点点头说:“是,陆婉莹在乡下多年,其实就是陆将军在保护她,她是妾室所生,要是留在京城,将军夫人不会放过她。”
陆婉莹离京的那段时间,陆将军在外驻守边关。
如今到了议亲的年纪,外加上陆将军也回来了,这才把她接回来。
苏鸢被气得脑子一片混乱,当年说安乐侯叛国的就是陆将军,自己还没找他的麻烦,他倒是先打上门来了。
陆将军既然有胆子旧事重提,那他最好是经得起查!
“王妃,丞相府派人过来,说……”月秀迟疑,想说又不敢说。
苏鸢没好气的问道:“说什么了?”
“说让王妃回府的时候,带些银票,丞相全是为了王妃,才答应给将士丧葬费的,这银子应该王妃出。”
苏鸢怒然起身,气得头发都要炸了。
“父女俩一对不要脸,苏林儿拿我的银子做人情,苏原在皇上面前卖好,现在想让我出银子?好事都是他们的,银子让我出?我看起来像冤大头吗?”
苏鸢本也没有那么生气,可一件事接一件事,她正愁找不到发泄点呢。
他们这算是送上门了!
房里,盛景玉和花凌正在从一堆信件里,寻找三年前的。
这些信,都是外面探子传回来的,有些重要的,直接就烧了。
还有一些可有可无的,或者人已经死了的,就留了下来。
他要找礼部侍郎的,不是现在这个严侍郎,是三年前被盛景玉杀了的那个。
花凌抱怨说:“你说你杀他干嘛?还是用那么荒唐的理由,什么祖传金盏,那个破盏呢?”
这个故事盛景玉在新婚夜的时候,还和苏鸢讲过。
他看上了礼部侍郎的祖传金盏,礼部侍郎不给,他直接就把人给杀了。
知道剧情的苏鸢,当时就觉得不对劲。
“我把他杀了以后,父皇把金盏收走了!关键当时不杀不行,盯了一年多了,没有任何证据证明他贪污,也证明不了他是敌国奸细!”
“我要是再不动手,他的势力就要渗透到军队里了,到时候安川国会任人宰割,我杀他可是得到父皇允许的。”
看似荒唐,实际上背后有人支持。
花凌瘫坐在地上说:“那你现在找当年的信是要干什么?”
盛景玉说:“十三年前他在兵部,下发丧葬费这种事,一定会经他的手,如今严查,我怀疑他一个死人,会被人推出来背锅,我想借机再牵扯出一些人!”
盛景玉盯了一年的人,虽然没有找到他的证据,但有旁人的证据。
只不过当时那些人还只是小喽啰,盛景玉只在意那位侍郎,拿出证据,反倒会让那位侍郎逃脱,有了甩锅的理由。
于是盛景玉就把证据压下了,只是借故杀了那位侍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