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睡着呢,突然惊醒,房门还被锁了,他就在房里抓了一夜的虫子,抓得时候还在骂人。
不确定盛景玉放了多少,他也不敢大意,直到天亮有人来给他开门。
盛景玉换了一桶又一桶的冷水,总觉得毒虫放少了,应该和花凌的用药数量一样。
这一晚上,也就醉酒的苏鸢睡好了。
第二天睁眼还把自己给吓一跳,以为又酒后乱性了。
一看盛景玉,脸上毫无血色,眼下乌青,就他这个身体状态,估计也做不了什么。
想到这苏鸢放心了,不过下次还是不能乱喝。
盛景玉不上朝,苏鸢也不出门的日子,过得还是很滋润的。
格外的安静祥和,外面都要乱成一锅粥了,他们也不管。
金口河挨打一事,和怡公主不想让他继续闹,毕竟当时守卫都是自己人。
盛景玉也把话给说到前面了,闹起来他们不占什么理。
可金口河在启空国被惯坏了,没受过这种委屈,非要让使臣去讨要说法。
使臣逼迫皇上,皇上就施压给盛元合还有和怡公主。
盛元合忙着调查的同时,还得应付府里的陆婉莹。
陆婉莹接连哭了几日,就是想要个名分,太子没娶太子妃,根本就没办法给她名分。
可陆婉莹说得也对,她要是始终没有名分,那这个孩子,就名不正言不顺。
盛元合也知道,正在为此事烦心,皇上还要逼他调查金世子被打一事。
“太子殿下也想过随便找两个人应付,可使臣那边应付不过去。”叶衫说。
盛景玉刚要张嘴说话,苏鸢就把葡萄递到了他的嘴边。
这是他装病以后的待遇。
他说过不用麻烦苏鸢,但苏鸢说多吃水果好,经常自己吃的时候,还要给他塞一块。
“这次过来的使臣里,有个难缠的官,在启空国就招人烦,总是喜欢挑别人的错处,派他过来,就是为了为难我们。”盛景玉说话含糊不清。
苏鸢无所谓的说:“让他去恶心一下盛元合也好,反正闹不到宸王府。”
这两天皇上已经后悔了,盛景玉称病躲在府里,苏鸢又被他禁足。
他们倒是成功躲开了麻烦,在府里异常逍遥,也不说帮忙想想办法。
苏鸢话音刚落,宫里就来人了。
是皇上身边的胡公公,来替皇上看看盛景玉的身体,养得如何了,同时还送来了不少补药。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果不其然,没说两句话,他此行的目的就说出来了。
“皇上本想举办一个家宴,迎接和怡公主,但因为金世子受伤,家宴就取消了,如今皇上为表歉意,想重办宴会,邀请启空国使臣一同参加。”
苏鸢赞同说:“好事啊,人家大老远来的,理应迎接一下,以示尊重嘛,家宴太小家子气了,要办就得大办特办。”
胡公公眼前一亮,跟着说道:“是啊,王妃和皇上想到一处去了,后日晚上,王爷王妃可要准时过去。”
“过去?去不了!”苏鸢直接拒绝。
刚刚还表示赞同呢,突然就不去了?
胡公公一愣,忙问说:“奴才看王爷的气色好多了,应该可以过去吧。”
苏鸢面带愁容,苦笑道:“假象,都是假象,实际上虚着呢,从这走到门口,就得晕!更别说是入宫了,就算是被人抬着过去,也撑不了一刻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