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和怡公主见到了盛元合,问过后得知,他们在苏鸢面前吃了亏。
便来势汹汹的过来,要给盛元合讨回来,结果是挨了顿骂又走了?
陆婉莹觉得自己白跟过来了,还以为能看到苏鸢吃亏呢!
袁后是最后一个走的,冲着苏鸢点了下头,算是打招呼,之后才离开。
苏鸢头一次见他演戏,惊叹道:“这种卑躬屈膝的劲头,拿捏的真好,不做太监可惜了。”
盛景玉笑出了声,因为袁后这些个动作,周围已经不安分了,苏鸢不在意那些,反倒在评价袁后。
叶衫不解问说:“如此明显告诉大家,他和王爷关系匪浅,这样也会有人信吗?”
袁后诬陷盛景玉的方法很拙劣。
谁在和他国关系密切时,会大张旗鼓的表现出来?相反,要是鬼鬼祟祟才更值得人怀疑。
像是盛元合和苏原,俩人始终偷偷摸摸的。
袁后表现的这么明显,但凡想想,都会觉得不可能。
苏鸢笑说:“就是因为表现的明显,才会被人议论,才会有如此大的动静,外加很多人的亲眼得见,这都是证据。”
真和苏原一样鬼鬼祟祟,得多久才能让大家发现。
而且这种偷摸做得事,轻轻松松就能解释清楚,根本不会引起大家的注意。
“说得多了,总会有人信,信的多了,就解释不清。他没时间实施那种精细缜密的计划,今日之事,也有可能是在为以后做打算。”
当年给安乐侯定罪,只是几封旁人不得见的信,还来历不明。
因此大家一直对安乐侯叛国一事有所质疑,只要有人提起,质疑声就不断。
若是在发现信之前,也有这么一位使臣,和
安乐侯纠缠不清,那情况就会变得完全不一样了。
或许他们就是要故技重施,但这次比上次更专业。
苏鸢的话还没说完,袁后就来道歉了。
为和怡公主的冒犯感到抱歉,希望盛景玉不要介意。
“我介意怎么办?”苏鸢笑眯眯的询问。
袁后一愣,反应过来后说:“就算王妃介意,我也只能是代公主道歉,公主身份尊贵,我还做不到让公主过来道歉。”
苏鸢点头说:“行,那你来吧,跪下道歉。”
她答应的如此果断,又不留情面,让周围人倒吸一口凉气。
袁后也只是客气一下,通常盛景玉的回答应该是不介意。
就算是介意,他都这么客气了,盛景玉也不会得寸进尺。
可偏偏遇上了苏鸢!
苏鸢不止要让他道歉,还得跪下道歉?
袁后悄悄看向不远处的苏原,不是说会把苏鸢支走吗!
苏原也很无奈,他说得是开始以后!!!
现在皇上还没到呢,他们就又吵又闹的,也没按照计划来啊。
他犹豫的功夫,苏鸢又说:“袁大人不诚心啊,你每日在宸王府门口求见时,可不是这个态度。”
“我也不明白了,你天天求见,有什么事啊?不会又是送个筷子,送个碗吧,都说礼轻情意重,可你这既没情谊,礼又太轻?什么意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