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剪笑骂道:“程兄,你自从当上鸿胪寺丞这段时间,可曾拿起手中的八卦宣花斧?”
听到熟悉的声音,程处默连忙回过头,笑嘻嘻地说道。
“嘿嘿,王兄回来了。”
这货直接把武器像丢垃圾一样,丢到地上。
随后迈着大步朝王剪走来。
自从他爹离开长安,去泸州值守的时候,他就开始自由散漫起来。
也不练武,每日不是喝着小酒,就是跟尉迟宝琪和房遗爱去春楼阁听曲。
王剪笑着说道:“你们三个家伙,可是好长一段时间没来我这里咯,怎么一个个身居高位,开始看不上兄弟了?”
“嗤~”
听到王剪的话,三剑客一齐朝王剪竖起中指。
瞧瞧他说的是人话么?
他一个从三品下的实权大佬,说出这番话也不害臊。
程处默眼神幽怨说道:“王兄,你平日忙的都看不见人,我们来找你好几次,都找不到你。”
尉迟宝琪也搭腔道:“就是,王兄可是个大忙人,最近朝堂之上,可都是你的传说。”
御史台被整顿这件事,把他们三人都惊呆了。
原来脸上永远挂着笑容的王兄,认真起来竟然这么猛。
他们所在的鸿胪寺、太仆寺和卫尉寺,每天都在谈论这件事情。
甚至他们的同僚,得知王剪是他们的好兄弟时,都自动自觉远离他们。
王剪笑着说道:“行了,都别贫嘴,你们难得过来,今日不醉不归。”
“嗨,论喝酒,谁怕谁啊。”
程处默拍着胸膛,毫无惧色。
“就是。”
尉迟宝琪和房遗爱,两个人都是喝酒的高手,对王剪这个小趴菜,毫不畏惧。
大半个时辰后。
“嗝~”
“二蛋、天一、天二,你们别再劝酒了,我我不行了。”
程处默再也坚持不下去,整个人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