洼田定睛一看,神情大震,惊慌失措的否定道:
“这怎么可能呢!!
我一点都不知道啊!”
目暮警官转头看向洼田,神情肃穆,冷静的叙述道:
“现在有两个铁证如山的证据。
这个沾满血迹的盔甲,以及被害人临死之前留下的纸条。”
东方皓月知道纸条极有可能是某人用来陷害洼田却没有提醒目暮警官,尴尬的想到:
“为了不让真凶产生警惕,只能委屈洼田背一会黑锅了。”
毛利小五郎随手放下工藤新一,沉稳的走到盔甲旁边,右手扶腰,左手虎口托住下巴,低头观察盔甲,惊讶的感叹道:
“这好可怕的血迹啊!
好好的艺术品却变成了废物。”
饭岛走到毛利小五郎身旁,认真解释道:
“不对。
那是拿来装饰用的复制品。”
工藤新一微微一愣,在心里后知后觉的恍然大悟道:
“原来如此,只是复制品而已。
所以洼田粗暴对待头盔的时候,馆长什么话都没说。”
毛利小五郎回头看向饭岛,并未言语。
饭岛平静的回忆道:
“我确实在白天的时候,看到洼田先生搬进来的。”
毛利小五郎若有所思的回答道:
“喔,是那个时候啊!”
饭岛理智的解释道:
“被用来行凶的盔甲是复制品,所以真迹没有受到糟蹋。
其它地方美术品,好像也没有受到伤害的样子。”
工藤新一神情一怔,猛的转身看向沾染血迹的墙壁,在心里严谨的推理道:
“发生凶杀案的墙壁?
明明放了画作的说明卡片却没有挂着画。
看来是犯人事先移开的!
为了保护美术品不沾染血迹!”
工藤新一环顾四周,逐一打量在场的每一位嫌疑人。
东方皓月笃定的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