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场很多人都听到了，我还能编造故事不成？或者你问问程秘。”
“她确实没资格。”程清扬坦荡从容。
林老爷子瞬间黑脸。
祝思程是他的徒弟，这话不是在打他这个会长的脸吗？
“小逸，这就是你的秘？”林老爷子手杖戳着地面，愠怒问。
秦逸隔着众人与被包围却依旧云淡风轻的程清扬对视，黑眸划过浅浅的笑意，他点头，“嗯，我的秘。”
“这么锋芒毕露又狂妄的女人，实在不适合当秘，我向来信你看人的眼光，这次你倒是看错眼了。”林老爷子话中有话。
“程秘不需要应酬，她的能力足以弥补她的直率。”秦逸完全不接招。
明晃晃的维护。
祝
思程越过宾客们走到林老爷子身边，先是乖巧和他打了声招呼后才看向尼克，“尼克先生，我想问，您刚才说连巴里会长都没有资格指导程秘，这话是什么意思？”
在低估了尼克的身份后，她现在可不敢随便轻视和尼克熟悉的程清扬了。
林心语没想到尼克还说过这句话，当下也疑惑看向尼克。
“字面意思。”尼克痞气勾唇，完全不打算直说。
林老爷子拄着手杖，浑浊的双眼在程清扬身上狐疑打量。
连巴里会长都没资格指导？
这个世界上能超越巴里会长的寥寥无几，莫非是国际钢琴协会的名誉会长？
可当他的视线落在那张年轻漂亮的脸蛋时又迅速打消了这个念头。
这么年轻怎么当得上国际钢琴协会的名誉会长。
为了不让这场闹剧继续下去，林老爷子出声，“尼克，有关巴里会长的事我想和你谈谈，我们借一步说话？”
尼克撇嘴就要拒绝。
程清扬轻飘飘一个眼神过去。
明明什么话都没说，可尼克就是读懂了她的意思。
“行吧。”他心不甘情不愿应了句就跟着林老爷子走了。
他一走，大家的注意力又重新集中在了程清扬身上，有疑惑，有打量，但更多的却是不屑和轻视。
毕竟能来这里的哪个不是响当当的人物，怎么会看得上一个狂妄无脑的小秘。
但因为她身后的秦氏集团，大家也只敢摆摆样子，没有人敢出声发难。
“程秘。”林心语亲昵上前，“我原本还想着借这次宴会让你认识一些钢琴协会的人，没想到你竟然认识尼克，看来是我失考虑了。”
“也难怪某人说钢琴协会的人没资格，敢情是已经抱上其他男人大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