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薛老是要当老好人还是如何？”
“我跟武会长是故交，但你闯入程家这事儿，的确不合适。”
徐毅笑了笑，没说话。
“行，我就是提醒一句，倒也没有其他意思，程家势力不差，这件事程家估计不会就这么罢休的。”
“知道了。”
薛平贵内心不爽，但徐毅对他就是这个态度，他实在懒得说什么。
品鉴会开始了。
第一件拿出来的是一个青瓷。
“第一件，南宋的青瓷，开价一千一百万，每次起拍加一百万，现在竞价开始。”
程昱迅速举手：“我开两千万。我家那小子最喜欢收藏这些东西，最近受伤了，我这个当爷爷的也没什么好送给他的，那就这个瓶子吧。”
“我出两千五！”
“三千。”
老头们开始各种加价。
到了五千万的时候，李若雪举手：“五千万。”
薛平贵笑着说道：“李家果然财大气粗。”
徐毅却是摇摇手道：“我们不拍。”
程昱大笑道：“他就算想拍，哪儿来的钱拍？一个劳改犯，侥幸成了武道会长，哪儿来的钱？”
徐毅冷笑了一下：“白痴。一个假货在那拍的那么开心。”
“假货？”
所有人都懵了。
谁敢在他们的品鉴会上掏出假货，那是连命都不想要了吗？
李若雪也疑惑了起来。
徐毅的本事她在就见识过了，没必要为了这么一个东西儿撒谎。
“徐会长，这可不是开玩笑的，这瓶子，是我从萧家拿来的。”
“萧老头那？萧老头看着挺靠谱，怎么还会被骗呢？”
“萧老头？”
一群人有点无语。
你徐毅还能跟萧家的当事人很熟不成？
“徐会长和萧老很熟？”
“一般吧，昨天喝了顿酒而已。”
徐毅抬手指了指那个瓶子道：“这个瓶子是假的，你们若是不信的自己砸了就知道。”
程昱皱眉道：“徐毅，这瓶子的价值好几个亿，你在这胡说八道什么？真砸了谁赔？你赔吗？”
徐毅摊手道：“爱信不信。”
这一下，所有人都犹豫了。
他们见多识广，也没有在这样的场合下，见过假货啊。
薛平贵咬咬牙道：“若是真货咋办？”
徐毅耸肩道：“爱怎么办怎么办，不仅这玩意是假的，今天的六件拍品中，有三件都是假的。”
徐毅抬手指了指外面放着的几样东西。
程昱冷笑道：“如果这玩意是真的，这笔钱，由徐会长来出如何？不然的话，徐会长就道歉。”
所有人都看向了徐毅。
一个劳改犯，哪儿来这么多钱？
老程这是在逼他道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