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晚,你冷静点,这时候过去,只会让陆景洐起疑,我们先回去。反正他们也缠绵不了多久了,过几天,他们就会离婚。” 姚凤兰不断劝着。 苏晚狰狞着脸,目光仿佛淬了毒般地看着车里的时念,咬牙切齿地低吼:“时念这贱人,没有被鲍杰玩弄死,太让我不甘心了。明明计划如此完美,为什么陆哥哥会知道?” “可能时家也有陆景洐的人,将时娉婷和刘佩雯两母女的计划告诉了他。” “对了,时家那个你收买的下人,赶紧让她离开。陆景洐现在如此在乎时念,肯定会报复时家,到时候那个下人要是反水,为了讨好陆景洐,将你供出来。到时候他可能会借着这个由头,取消和你的婚礼。” 苏晚不再嘶吼着要去杀了时念,而是开心担心起自己会不会暴露,她立即打电话给那个时家的下人,让她赶紧离开时家,而且还要连夜离开京都。 交代好后,苏晚松了口气。 而这时,陆景洐的那辆布加迪威龙已经启动,带着时念,离开了酒店的地下停车。 ………… 第二天,陆景洐就断了所有和时家的合作项目,而且在自己的官网上发了公告。公告一出,一些和时家有生意来往的公司,也立即停止了订单。 现在龙头企业陆氏集团,摆明了想要搞死时家,他们这些小鱼小虾,可要避着点,不能被卷入其中。 当天上午,时家的公司,股票就直接跌停了。 此刻的时家,仿佛阴云罩顶,气压低得让人大气都不敢出。 大厅里,时家老太太,已经摔坏了两个杯子。其他人大气都不敢喘下。尤其是时娉婷和她妈刘佩雯,面色惨白,额头的冷汗直冒。 老太太突然站了起来,“这张老脸我不要了,我亲自去求陆景洐,让他放过时家。” 说完就往外走。 “妈,您别去,我去求。” 时淮志拦住老太太,不让她去。 “就我去,我这张老脸,他应该还是会给点面子的。” 老太太执意去,时淮志拦不住,就开车送她过去,两人直接到了陆氏集团的楼下。 但是却进不去陆景洐的办公室,直接被 “先生,没有预约,您是不能上去见总裁的,不管是谁。” 前台的阻拦,让时淮志感觉很没面子也很愤怒,他好歹在京都也是有点名气的企业家,而且还是陆景洐的岳父,现在竟被个小小的前台给拦住了。 “淮志,不急,我们就在这 时老太太知道现在是求人,姿态就该放低点。 半个小时后,台前接到秘处的一通电话。 “好,我知道了。” 在结束通话后,前台走到时老太太和时淮志的面前,“总裁让我带你们上去。” 总裁办公室里,陆景洐看着进来的两人,眼里没有一丝温度。 “我时间很宝贵,给你们十分钟的时间。” 陆景洐抬手看了眼手腕上的表,冷冷说道。 “陆景洐,你欺人太甚。” 被个小辈如此对待,时淮志本就不是能忍之人,顿时老羞成怒。 “淮志,冷静!” 时老太太呵斥一声。 “妈,我们好歹是他的长辈,他竟让我们在楼下等了半个小时,这不就是存心想羞辱咱们吗?” “当初他车祸昏迷,陆家老太太求着我们将时念嫁给他,三年后他却为了自己的旧情人就抛弃我的女儿;现在还对他有恩的时家,想要赶尽杀绝。陆景洐,你可真是过河拆桥、冷酷无情!” 时淮志只差指着陆景洐的鼻子骂了,好在离那办公桌有点距离,不然嘴里的唾沫星子都会飞到他的脸上去。 陆景洐嫌恶地看着这两人,嘲弄道:“听你这意思,要不是我奶奶上门求着你们时家,你们还并不打算让时念嫁给我?” “当然了,你当时就是个植物人,时念嫁过去,就是守活寡。要不是时念非要嫁过去,说能当豪门太太,我们哪里舍得!” 时淮志的这番话,让陆景洐对他的厌恶到了顶峰。 冷峻的脸庞已经阴沉如水,冷笑一声说道:“但是你的女儿时娉婷,可是告诉过我,说你们为了拿到一亿的聘礼和攀上我们陆家,用程凯泽的命来威胁时念。她根本不是自愿嫁进陆家,而是被你们逼的。” “你们一个个可真是恶心透顶,在得知时念要和我离婚后,就觉得她没有了利用价值,竟将她送给了鲍杰那个变态,想生生折磨死
她!还好昨晚我赶去及时,时念没事,要是他真被鲍杰那变态糟蹋了,我让你们整个时家下地狱。现在只是让你们时家破产,已经是我手下留情!” 一想到昨晚时念差点被个变态折磨羞辱,陆景洐眼里杀气根本无法掩饰。 “陆景洐,你别血口喷人,我们可不会做这种事。” 时淮志一脸愤怒道。 “做没做,回去问问你的好女儿时娉婷和你的妻子。” “十分到了,出去!” 陆景洐直接赶人。 一直未开口的时老太太说话了,她先是微微弯下腰,然后非常诚恳地给陆景洐道歉:“对不起,我们时家确实做错了很多,以后我们一定会好好弥补时念,把她当成真正的时家人对待。” 她停顿了下,将腰弯得更低了,哀求道:“求求你,不要对时家赶尽杀绝。老婆子当年和你爷爷,也算有点交情,能否放过我们一马。” “妈,你干嘛求个小辈……” “闭嘴,现在你别说话了。” 时老太太朝自家不中用的儿子,狠狠瞪了一眼。 陆景洐紧皱着眉头,阴沉着嗓音道:“我爷爷早入土了,你要是谈交情,自己下去和他谈!” “杨鑫,让他们离开我的办公室。” 一直守在门外的杨鑫,立即带着两个安保人员,将时淮志和时老太太,弄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