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思众人与寒浇及身后的寒军,在虞城门外对峙。
虞思心里,还真怕寒浇攻城,虽然虞军在人数上不输寒军,但是决定战争胜负的,绝不是靠人数。
顶尖战力的对决输赢,才是胜负的关键!
虞军这边,战力最强的是虞王,可虞王身受寒毒侵蚀十年,这十年修为未有寸进,反而退步不少,现在估计连邹旭阳都打不过。
剩下的斟寻、斟猛、伯牛、斟台等人,由于天赋有限,且没有遇到好的机遇造化,皆战力平平,连虞荣轩都打不过。
这些情况,没有人比虞思更了解的了!
一旦露出破绽,寒浇就会毫不犹豫的攻城。
“哈哈!少主真是好样的!区区五百人,就能干掉寒军一万!”斟猛想缓和一下紧张的气氛,小声说道:“看寒浇忌惮的样子,他恐怕连少主一根毛都没摸到!”
斟寻面色凝重,狠狠地瞪了斟猛一眼,斟猛忙闭上嘴巴,不敢再吭声。
寒浇自所以不敢轻易攻城,是因为他确实摸不清虞城究竟隐藏着怎样的高手。
因为按照寒浇以前了解的虞思行事风格,他一定会把最强战力隐藏在虞城,以保障虞国王室安全,而不是派到百里外的纶邑伏击寒军,并放寒军兵临虞城。
寒浇分析到:虞城隐藏的高手,最差也与姒少康和姒少相相当,姒少康和姒少相已经能和自己打成平手,就连自己的魔气飓风囚龙阵都奈何不得他们,若是这样的高手镇守虞城,此时攻城毫无胜算。
若是攻城之时,姒少康和姒少相从后面夹击,寒军腹背受敌,必然大败,到那时,恐怕连全身而退都难以做到!
想到这儿,寒浇已萌生退意。
邹旭阳这时驱马上前,大声说道:“我说大王,属下觉得,我们不能攻城。”
“为何?”寒浇问道。
“原因有三,其一:我寒国与虞国本无宿怨,可和睦相处;其二:虞王见我寒军劳师以远,献上厚礼,以诚相待,本有意修好,我们也不好却之盛情;其三:我们还有共同的敌人姒少康和姒少相,理应同仇敌忾,怎能刀兵相向?”
“邹城主言之有理!”寒浇说道:“如此说来,倒是本王不近人情了。”
说罢,寒浇一挥手,寒军将士都放下手中兵器,解除备战状态。
“虞王既然以诚相待,厚礼相赠,本王却之不恭,就收下吧。”寒浇说道。
寒军中走出一队士兵,将虞军阵前的数十木独轮车猪、牛、羊和粮食推回。
虞城的鼓角声顿熄,狼烟消散。
“看来虞王对本王误会不浅!”寒浇说道:“本王并非嗜血好战之人!只因邹城主让本王为他做主,缉拿杀他儿子的凶手,这才兴师动众。”
“后来得知,杀人凶手乃是反贼姒相的孽种,恶根不除,必然为祸!”寒浇继续说道:“所以心急了些,刚才多有冒犯,还望虞王见谅。”
“好说好说!”虞思说道:“姒少康的罪孽确实深重,本王深受其害,自然明白过王殿下的心情!只是本王能力有限,缉拿恶子姒少康,还得劳烦过王殿下。”
“除恶务尽,职责所在!”寒浇说道:“既然我们共同的敌人不在这里,我们也就不在此地耽误时间了。”
寒浇盯着虞思问道:“本王这就撤军,前去剿灭姒少康,虞王不会在我撤军,或者对战姒少康之时,从背后下手吧?”
虞思说道:“殿下当我虞某成什么人了?殿下助我虞国灭贼,我岂能恩将仇报?”
“如此甚好!”寒浇说道:“撤!”
“慢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