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老屁口中得知,医院有专门监视他们的人,他们每天都会把出入病房的记录反馈到局里。
“他们这是为什么?担心我爸跑了?”殷爽问。
“跑,怎么跑,这个时候还能来看叔叔的人,肯定是自己人,你没听说过啊,敌人的朋友是敌人。”老屁无奈地说。
殷爽有点懵,这不是谍战剧的桥段吗?
“那,我爸会不会有危险?”殷爽问。
“昏迷着就没有危险。”
“这是什么意思?”
“我听说,市里有好几拨人,都在寻找你爸爸藏的东西,你想,他们知道你爸爸苏醒,必定会来骚扰你爸爸,所以,昏迷未必是坏事。”
殷爽还想问点什么,话到嘴边,思路被剪断了,脑子开始迷糊起来。
老屁见状,扶着殷爽,叫了个车送回家去了。
殷爽刚出电梯,他看到甘净站在门口。
“你来——干嘛!”殷爽问。
甘净没回答,上前一步搀扶着殷爽。
殷爽想甩开甘净的胳膊,可是,这股意念始终没有转化为行动,胳膊失控了。
甘净将殷爽送到卧室,刚想走,回头一看床上的殷爽,心里顿时痒起来,这股痒迅速顺着血液向全身蔓延,不一会儿,每一个细胞,每一处皮肤都躁动起来。
“你——你干什么?”
殷爽对面,甘净三下五除二褪去束缚,展示了天性。
甘净没吭声,拿起手机播放了一首音乐“科目三”,音乐响起,甘净随着音乐舞动。
身姿妖娆,绰约多姿,白里透红的雪山,连绵不断,顺着雪山一路向下,便是一片黑森林。
黑白相间,诱惑无限。
殷爽哪里看过这样的舞蹈,心脏被乐曲激活,男人的本能彻底被激发出来。
乐曲结束,甘净扑了过来。
“我靠,你要——”
甘净的朱唇掩埋葬了一切反对意见。
“我靠,好吧——”
一阵地动山摇,一阵狂风暴雨。风雨后未必只有彩虹,也可能有潮红。
甘净满足地躺着,这是她十几年来仅有的几次幸福,虽然,她不缺这项活动,但是,甘净都把他们归为工作,现在,这才是生活。
“你到底是谁?”殷爽看着甘净。
“呵呵,我是谁?刚才你怎么不问,现在想起来?”甘净揶揄道。
“刚才是是谁?男的女的?他不问,我就不能问了?”殷爽反问道。
甘净拉着被子,盖在身上,咯咯地笑起来。
殷爽还想问几个问题,电话响了。殷爽接通电话,直接从床上跳起来。
“什么事?”甘净问。
“我爸不见了!”殷爽慌里慌张地套衣服就往外跑,甘净紧跟着跑了出来。
肖凡上了趟卫生间,也就是几分钟的功夫,回来时候发现,被子竟然盖在脸上,肖凡疑惑地掀开被子处一看,瞬间惊出一身冷汗,被子下边不是丈夫,而是一个橡皮人。
肖凡一边给殷爽打电话,一边去护士站叫人。
没多久,殷爽赶到病房。
“妈,我爸呢?”
肖凡瘫坐在地上,目光呆滞地看着病床。
“不要担心,跑不掉的,医院的所有门都关闭了。”甘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