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的三个人原本准备问问题的,看到眼前的情况都傻了,他们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这……公主和沈公子两个人是在……是在调情吗?三个人呆呆的站着,一动不动,不知所措。
“你们帮我把东西收了,送给皇宫后面来,你找得到。”沈苏白昂起头冲着方点了点头,他虽然对着黄子馥笑着,可面对其他三人的时候,表情在一瞬间便改变了,他的眸子冷冷的,仿佛没有温度。昂起的头,更是好像天生的发号命令者,自带着一种气势。方被震慑了,只好点着头。
然而,不知道情况的黄子馥睁开眼睛的时候,却看到自己身后的三个人,傻傻的站着,言听计从的便去给沈苏白拿东西了,连自己的主子受到了威胁都不知道!
黄子馥立刻的鼓起了嘴巴,有一些的生气。她感觉到自己的脸似乎被一道热热的视线给盯着,黄子馥抬起头,却看到沈苏白那意味深长的笑容,立刻的想要挣扎,却忘了自己正在人家的怀中,沈苏白的双臂抱得紧紧地,一点也不给黄子馥机会。见黄子馥挣扎着,沈苏白脸上的
笑容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张俊俏的却黑着的脸,“你乖乖的不许动。”
这是一种威胁。黄子馥在心中控诉着,但是当沈苏白身上的那种清香再一次的将黄子馥完全的包围的时候,黄子馥便仿佛将一切都给忘记了一般,呆呆的躺在沈苏白的怀中一动不动。
黄子馥从仰视的角度看着沈苏白,他坚毅的下巴,挺直的鼻梁,深邃的眼睛都一览无余的呈现在了黄子馥的面前。松枝的味道十分清澈,在黄子馥的脑子之中不停的攒动着,被这种味道包围着,仿佛喝了一壶酒一般沉醉。
一个东西忽然落到了黄子馥的脸上,不停的在黄子馥的脸上挠来挠去,弄得黄子馥的脸十分的痒,黄子馥抬起头,那是沈苏白的长发。沈苏白虽然抱着她,但是步伐还是走的很快,他那着急的步伐惹得他的秀发也跟着动着,慢慢的便移到了前面。
黄子馥好起来的伸出手,将沈苏白的头发把着玩,沈苏白的秀发十分光滑,也不知道他用的什么洗头发的,居然比我的还要舒服,黄子馥暗自的拿着自己的秀发和沈苏白的做着比较,心中有
一些的气愤。
“儒绾,将我的药包拿过来。”
沈苏白一把的将门给撞开了,急急忙忙的抱着黄子馥往着里屋走去。当到了里屋的时候,沈苏白才将黄子馥缓缓地放到了椅子上面。黄子馥呆呆的看着沈苏白,任由沈苏白牵过她的手,半蹲在她的面前,将那白色的布条一点一点的拨开,染着血液的布条已经黏在了黄子馥的手指上面,虽然沈苏白的动作十分的轻,但是在拨开的时候,连着血肉的布条还是让黄子馥忍不住的倒吸了一口气。
沈苏白迅速的抬起头看着黄子馥一眼,原本深邃的双眼之中,现在是不忍。“你忍着一点。”
黄子馥皱着眉头点了点头,儒绾快速的端了一盆水过来,将沈苏白的药包也拿了过来。沈苏白迅速的扫视了一眼儒绾拿过来的东西,渐渐的他的表情,有一些的不悦,“我以前没有告诉过你吗?如果有人受伤出血了应当怎么办?”
原本打算走开的儒绾被沈苏白冷言冷语的表情给震住了,她的眼中快速的闪过了一丝委屈,但是她下意识的看了一眼黄子馥,眼中的情绪在顷刻间便被掩
盖了,儒绾恭恭敬敬的沈苏白的身后鞠了一躬,“公子,儒绾错了,儒绾着就去准备止血草。”
沈苏白没有再说话,他背对着儒绾,也看不见儒绾的表情。但是莫名的,黄子馥却能够在儒绾离去的时候,定定的看她的那一眼之中,感受到明确的敌意。
“你怎么了?又弄疼你了吗?”沈苏白看着呆住的黄子馥,声音低沉而显得关心。黄子馥回过神,摇了摇头。“没有。”
很快,方他们也赶到了,三人走到屋子之中,这是他们才注意到黄子馥手上的伤。严执沉着一个脸,几步上前,担心的叫道:“公主。”
黄子馥却别过脸,不理会他们,在心中暗暗地不爽道:“哼,现在才发现我受伤了,刚才的时候别人不是让你们干什么,你们就干什么吗,现在才想起自己这个公主来。”
严执看到黄子馥居然把脸别了过去,心生不结,他低头看了看沈苏白,沈苏白正低着头专心的给黄子馥弄着伤口。严执以为是自己的问题,便立刻的走到黄子馥的另一边,恳切的说道:“请公主恕罪,熟悉救驾来迟。”
看到老大
在一边恭恭敬敬的给公主道歉,但是公主却好像还在生着气,严执和而三感觉到诚惶诚恐,两个人也立刻的上前,对着黄子馥齐声的说道:“公主恕罪,属下救驾来迟!”
黄子馥缓缓地别过脸,看着低着头的三个人,心中的气还没有消,她反问着:“刚才的时候,你们干什么去了?”
面对黄子馥的质问,三个人十分的惶恐,却又不知道黄子馥问的是什么,只以为是沈苏白抱着黄子馥回来的时候,三个人没有注意到,但是他们三个跟在身后,距离虽然有一些的远,但是还是在可视范围之中,并没有看到什么刺客啊……
“说话啊!”
见三个人一个一个的都不说话,黄子馥更加的生气。
“公公主恕罪!”没办法,面对公主的生气,属下就是要无条件的认错。严执战战兢兢的站出来,头低的更加的低了。但是黄子馥却更加的不满意了,她冷冰冰一脸的质问,“错在哪儿?”
三个人面面相觑,却在相互的眼睛之中都没有找到答案,可怜的严执又站了出来,却只能够摇着头,“公……公主,我们都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