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敬畏的感觉也不是一般的让人臣服那种,而是带着几分绝对的压迫,让人不自觉的变对着沈苏白低下了头。
沈苏白一手拿着那件被刺烂了,又沾满了鲜血的衣服,一手拿着那把抢过来的剑。那剑握在沈苏白的手中,虽然沈苏白并没有露出如何狰狞的表情,但是在微弱的灯光下,这剑仿佛和他们几个的剑,瞬间的便有了一种区别一般。
他们的剑,看起来是普通的剑,在他们的手中就是一件普通的工具。可是那把剑,在沈苏白的手中,就好像有了摄人心魄的能力,被沈苏白给施了魔法一般的,闪烁着一种要人命的锋利。
即使沈苏白没有动手,一张面容也平静如水,但是那几个人,却自然而然的觉得眼前的这个人十分的可怕,甚至于,或许比他们的南公子,更加的吓人。
那几个人手中紧紧地握着剑,双眼紧紧地盯着沈苏白,身子却仿佛被人点了穴道一般的,没有办法动弹。
与其说是没有办法动弹,不如说是他们心中的紧张,限制住了他们的行动。这几个人已经深深地意识到,沈苏白并不是一个好惹的
角色,如果可以他们真不想来这里。
此刻,双方僵持,那几个侍卫们握着剑,露着冰冷而坚硬的神情,仿佛在告诉沈苏白,不要轻举妄动,但是实际上,他们的心中却在想着,自己不要轻举妄动,有可能自己一动,就成了沈苏白的剑下亡魂。
沈苏白一双眼眸沉静似海,黑嗔嗔的眼睛,一动不动的看着对面的人,他虽面容平静而温和,却让不自觉的让人家毛骨悚然。
沈苏白看着那几个人,手上还拿着那件他明明就十分的嫌弃的衣服,另一只手握着剑有一些微微的动作。
很显然,沈苏白已经看出来那几个人是一只只纸老虎的样子,他清楚的感受到,来自对面几个人的恐惧。
微笑,如同还是一朵花骨朵的花,在沈苏白的一层一层的脸上逐渐的绽放,在那几个人不敢相信,逐渐放大的瞳孔之中,沈苏白握着剑的手轻轻一挥,指向了那几个人。
随着沈苏白的动作,那几个人也不得不,即刻的动了起来。一方面是南公子那个冷血阴沉的主子的命令,一方面是眼前这个看似温和,却是杀人不眨眼的人。
那几个
侍卫,咬了咬牙,拿出了自己的看家本领和沈苏白拼命。
沈苏百的脸上,那一层微笑一直也没有停止,说实话,从他生病开始,到现在已经几年了,他都没有痛痛快快的和人打一架了。
正好的,他的武功也恢复的差不多了,这些人可是主动的送上门来的,今日他就好好的试试身手。
那几个人一边和沈苏白打斗着,一边双眼紧紧地盯着沈苏白面容上的笑容,那个笑容让他们觉得毛骨悚然,一点也不想要看见,但是他们又克制不住自己的往着前面去看,仿佛双眼贴在沈苏百的面容上。
沈苏白手中握着一把剑,身形行云流水似得穿梭在剩下的四个人之间,剑和剑相互的碰撞的一瞬间,崩裂出了金黄色的黄火花,那刺啦的声音,响彻整个房间,兵器间的锋利的寒气一瞬间,显露无疑。
那四个人的身手,在白旗卫之间也是顶尖的高手了,再加上他们人数有四个,沈苏白也不能够在一时间便将这几个人给解决掉,双方势均力敌的对扛着。
这种和对方用尽了全力的打法,让沈苏白的心情愈发的愉悦了起来,沈苏
白轻轻的挑着眉头,头颅轻轻的昂着,一个翻身剑锋直指向他左侧的想要过来偷袭的一个黑衣侍卫,那侍卫惊慌的看着沈苏白指着自己眉心的剑,由于距离太近,只好不停地往着后面退过去。
那侍卫旁边的人立刻的过来帮忙,将剑直指到沈苏白的脸上,想要将沈苏白的剑给挡开,启料沈苏白并不是按照牌里出牌的人,他忽然将剑向一转,从那人的眉心上,转到了冲过来想要解救那侍卫的人身上,正巧的一把将剑划到了那人拿剑的手臂上面。
前来解救的那人自然的没有想到沈苏白会忽然的转身,他伸出来的手正好的被放在沈苏白的面前,沈苏白轻轻的将剑一收回,锋利的剑锋将那人的衣服瞬间的便划破了,虽然沈苏白下手不重,但是由于他手中拿着的剑,却将剑的剑气发挥的淋漓尽致,只是轻轻的碰了一下,那人的手臂,伤口便已经露骨。
鲜红色的血液瞬间的便飚了出来,由于手疼,哐当一声,那人的剑自然的便落在了地方。
同时被救的那人也是大吃一惊,待他缓过神来,他大吼一声马上的便冲上去,
受伤的那人也捂住手臂,借此机会立刻的跑到了后面。
其余的两个人看到了这一幕,双眼之中也即刻的迸发出了,愤怒和惊恐,三个人联合这快速的对着沈苏白挥舞着剑。
那三个人将沈苏白团团的包围着,他们似乎使用着一种阵法,在对付着沈苏白,三个人的步伐,剑法相互的补充且同步,沈苏白将两腿发力,往上飞跃着,那三个人也一同的往上飞跃着,不让沈苏白出了他们的包围圈。
乒乒乓乓,连与剑相互的碰撞的声音,让人不禁觉得害怕。感受到三个人的步伐的同步,内心的愤怒,沈苏白笑了笑。
一番打斗,也让沈苏白感觉到十分的舒畅,仿佛自己的胫骨都舒展了开来。外面的雨渐渐的变得小了,雷声的轰鸣也渐渐的远去,一切好像都在渐渐的逝去。只是着金陵城之中的变故却越发的厉害了。
感受到时间的一点一点的流失,半刻钟之后,沈苏白还在和他们纠缠着,不过这半刻钟的打斗已经让沈苏白十分的满意了,只是沈苏白已经注意到了时间的流失了,他怕是不能够再配着这几个人一起纠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