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隐抱着我飞快的朝医务室跑去。
到了医务室,今天值班的是个女医生。
钟隐将我放到床上,把我的情况简单的说了一下。
我艰难的睁开眼,一脸为难的看着女医生。
同为女人,那女医生立马就明白了我的意思。
她一边帮我拿了一个暖宝宝放在小腹,一边笑着看向钟隐,“这位同学,你是她什么人?”
钟隐愣了一下,“朋友”
那女医生笑而不语,递给我一片姨妈巾,我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
钟隐看到我们这个操作,脸瞬间就红了。很有自知之明的去门口等我。
都弄好之后,那女医生又嘱咐了我几句,让我这几天别碰冷水,别喝冷饮啥的。
出来之后,钟隐提出要送我回宿舍,我也没拒绝。
路上,我一直低着头没敢看他,脸红的能滴出血来。
我们就这样僵持了半路,快到宿舍楼下的时候,钟隐轻咳了一声,从兜里拿出了一袋红糖,开口道。
“那…那个,这是红糖,你回去冲点红糖水喝。”
我抬起头,笑着接过,一股暖意涌入心头。
将我送到宿舍楼下,钟隐才走。
一进宿舍,我就直接往床上躺去,已经没有力气去冲红糖水了。
白以沫正坐在我桌前发呆,见我这个样子,有些担心的问,“你怎么了?”
我已经没有力气回答他了,蜷缩在被子里,浑身开始冒冷汗。
白以沫有些慌了,起身走到我床边,抬起手向我的手腕处摸去。
过了一会儿,白以沫皱着眉,接着问,“你到底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我艰难的用另一只手抓住他的胳膊,嘴里艰难的吐出一个字,“疼。”
白以沫的眉皱的更深了,“哪里疼?”
我不敢看他的眼睛,低着头小声地说,“肚子疼。”
白以沫愣了一下,没有多说什么,大手覆盖在我的小腹上,一股清凉之感袭来,小腹却感觉暖暖的,很舒服,很快就不疼了。
我撑起身坐起来,白以沫将他的手拿开,一脸凝重的问我,“这怎么弄的?”
我愣愣的看着他,不知道这话该怎么接。
好家伙,和着忙活半天这个木头啥都不知道。
我无语的看向他,看着他一脸凝重,我噗嗤一声就笑了出来。
白以沫看我笑了,一脸懵逼的问,“你笑什么?本君说错话了?”
我拿出兜里钟隐给的红糖,笑嘻嘻的递给他,“帮我冲杯红糖水。”
白以沫一脸懵的接过红糖,又一脸懵的帮我冲了杯红糖水。
我接过红糖水,喝了一大口,看着他这懵懵的表情,笑得合不拢嘴。
我在脑子里想了一下用词,凑近白以沫的耳边,轻声说,“白以沫,你知不知道葵水?”
白以沫愣了一下,耳根子瞬间通红,又瞬间恍然大悟,“所以……你这是……”
我点了点头,好笑的看着他。
白以沫被我看的脸也红了,化成一股白烟钻进我的项链。
“陌灵熙,你笑什么!”
“笑你像个木头。”我在心里默默地嘲笑他。
钟隐抱着我飞快的朝医务室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