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博翊冰凌听说今年怀孕了,都跑过来道喜。
丁宁摸着自己肚子,自己的肚子里有一个与自己血脉相连的好孩子,想象着自己的孩子在那里茁壮成长,心中一阵甜蜜。宋余笑得跟个傻子似的。
司博翊让王大厨做了一桌子菜送过来,并嘱咐宋余,以后就让王大厨过来做饭,他们都过来吃,让表妹好好养胎。
晚上放学回来的草根听说姐姐怀孕了,乐的一蹦三尺高。小心翼翼的凑到丁宁身边。
“姐姐我能摸摸他吗?”
“当然能了!我们草根就要当舅舅了,孩子长大就可以和你一起读写字了,草根高兴吗?”丁宁温柔的说。
“高兴,我就要当舅舅了!”
从此以后,本来就十分懂事的草根,每天板个脸,像个小大人一样。丁宁说小孩子要有小孩子的样子。草哥回道,他要树立就当舅舅的威严,不然小外甥听他的怎么办?逗得丁宁笑的前仰后合。
草根每天晚上拿着对着丁宁念,美其名曰,从小就要努力读,不能输在起跑线上。
今天十五天上的月亮非常圆,一个空着的屋子砌了两个灶台,灶台上放着特殊石材做的两个浴桶,浴桶里是烧的沸腾的水,冰凌,孙郎中一人站在一个浴桶边上,时不时把不同的药材扔进浴桶。
丁宁宋余知道司博翊今天晚上解毒,让草根躲进地窖里,两人知道司博翊身份贵重怕出意外,拿了凳子坐在屏风外面准备在这守着。
司博翊的冰毒发作了,他的身体迅速凝结出了一层白霜,薛老爷子不停施针延迟冰毒的发作时间,终于熬过了三个时辰,冰毒还没完全发作,火毒也发作了,薛老爷子迅速把扎进去的银针都拔了下来,变换位置继续扎,银针不停的震颤,火毒把冰毒逼到了身体的另一半,身体的一半火热如开,身体的另一半寒冷如冰,水两种毒在身体里 不停的争斗,相互消融。
只见司博翊的的头上身上随着汗水流淌出灰色的液体,经过银针的引导,冰毒与火毒互换位置,互相交缠。薛老爷子双目圆瞪,生怕错过了最佳时机,司博翊的筋脉 在银针的作用下仿佛要被毒撑破了一样。薛老爷子大吼一声。
“就是现在,进浴桶,快点!”
孙郎终与冰凌 两人迅速抬起司博翊,扔进第一个滚烫泛着褐色的浴桶里,里面不乏有一些剧毒之物,如七彩蝎子,血蛙,血蜈蚣,断肠草,相思子,马钱子等等。
冰凌把浴桶盖上,司博翊只露出个脑袋,在薛神医的指导下,小火不能灭。
第一阶段的治疗总算完事了,三人同时舒了一口气。
冰凌擦擦头上的汗,看着浴桶里的司博翊心中满是同情。
“师祖,你确定不会把人给煮熟。”
薛神医抬手弹了一下他的脑门。
“别说这么没见识的话,他的毒已深入骨髓不用猛药是解不了毒的。”
“你师祖说的对,我们医谷没有你这么没见识的弟子,你师祖用银针把他护得很好。”孙郎中笑眯眯的接道
冰凌揉了揉脑门。
“别人家用药浴,几乎都是水微烫把熬好的药汤倒进去就可以,咱家的这个直接把人扔进去煮,他可是我的金主,你说我能不担心吗!”
师徒三人边聊天边放松精神,准备一会儿后续的治疗。
这时一群黑衣人从四面向这个宅院靠拢,司剑听到探子的回报,让隔壁的一队护卫手拿弓箭翻身上了房顶,信号弹发了出去,探子把离宋余家房子不远处把先准备好的柴堆点着了,宋余家三面临街,没有可以藏人的地方,这样黑衣人过来进入弓箭手的射程就无处可藏,随着弓箭手 射出的箭越来越多,一些漏网之鱼摸了进来,墙边藏在盾牌后面的护卫一手拿着盾牌一手拿着马刀,在黑衣人的猝不及防之下,一刀砍死,喊杀声渐渐消失了,这些护卫却不敢大意。
暗处一只箭像流星般射入了房顶了箭手的胸口,弓箭手倒了下去,剩弓箭手迅速戒备,只听咻的一声又一个弓箭手倒下来了,咻!咻!的声音不停的传入耳朵,弓箭手还是没有找到目标,趁弓箭手自顾不暇,第二波黑衣人又杀到了,护卫将生死置之度外,拼死搏杀,第二波黑衣人也被杀退了。
受伤的护卫去包扎,没有受伤的护卫继续警戒。
周围越来越安静,附近的居民听到了声音也不敢出来,众护卫紧张的戒备着,带着火的箭插入了院子里,屋子里。司剑按下一个机关,司博翊与宋余等人所在的屋子迅速的降下了许多盾牌,把屋子挡的严严实实,一群暗卫藏在盾牌后面,誓死保护主人。
随着火箭的停止,一群死士杀了进来,战斗非常惨烈,此时不要命的拼杀,护卫也拼死抵抗。
时辰到了,孙郎中冰凌把司博翊捞出来继续施针,冰凌拿来一碗熬好的汤药给他灌了下去,隔了一盏茶的时间,冰灵又给他灌下去一碗,薛神医继续施针,司博翊的身体泌出彩色的血珠,密密麻麻十分吓人,薛神医停止施针,孙郎中冰凌迅速把司博翊扔进第二个盛满绿色汤药浴桶里,冰凌拿起追魂果就塞进司博翊嘴里。又拿起旁边大玉盒子把里面装的绿珠子全部倒进浴桶里。
“成败在此一举,看阎王爷想不想让你活。”薛神医喃喃自语。
冰凌小心的看着浴桶下的火,听到薛老爷子的声音,嘴贱道。
“我们当初给祖师爷磕头的时候,不是说学医就是与阎王爷争命吗?”
薛神医看着这个成天与他顶嘴的徒孙,真想一巴掌呼死他。现在是计较这个的时候吗!薛神医瞪了他一眼,仔细观察司博翊。
只见他的生机迅速流逝又迅速补充,只见浴桶里绿色的药汤里的生机都补充到司博翊的身体里,所有的绿珠子变得越来越小直至消失不见,水变得越来越清澈,可是他身体里的生机流逝的还非常快。
“师祖,生机不够,照这样下去,他活不了。”
薛神医继续施针,想控制住生机流逝的速度,薛神医试了几次,还是不行。这时外面厮杀的声音越来越大,几个死士破门而入,丁宁从腰间摘下一个竹筒,隔着屏风扔给薛神医。
“给他用上!”说完挥舞着鞭子,把死士打了出去,自己与宋余也跳出屋子,守在门口,宋余与死士厮杀,并不落下风,反而死士渐渐招架不住被宋余一刀砍了脑袋,宋余继续找落单的死士拼杀,丁宁的鞭子十分灵活,打得死士没有还手之力,随着两口子的加入,死士越来越少。
天渐渐亮了,死士被杀时全军覆没,护卫也损失惨重,这时县令与县衙的人才赶到,丁宁心里想着,果然古代的衙门和现代的警察都一样,往往事情结束了他们才会出场。尸体一具一具的往外抬,地面上全是血渍,院子里的所有人,除了丁宁,几乎都是浴血奋战,身上杀气逼人。让县衙的人不敢直视。
左星站在角落里与司伯说着什么,司伯的情绪非常激动。
县衙里的仵作仔细检查了这些黑衣人的尸体,在一个看起来像领头人的尸体上翻出一块令牌,剩下什么有价值的线索都都没有。
令牌它是黄金所制,正面可能雕刻有象征皇家权威的双龙图案,而背面上半部分则阳刻阴雕有“圣旨”二字。下面是辉政二字,左星看着令牌若有所思,下手的人心思真是毒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