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余与丁宁,草根搬进了青砖大瓦房,为了庆祝丁宁让司伯弄回一只羊,开始做羊蝎子火锅。自己搓了些鱼丸,肉丸,把箱子里的蔬菜,割下来来,切了好多薄薄的羊肉片,羊蝎子火锅就算做好了。
火锅底下烧着炭,每人一碗丁宁调的酱汁,几人围在火锅前边烫边吃,吃的满头大汗,直呼好吃。
这时宋雪来给宋余送信,宋梅儿的成亲日期订在腊月初八。
走进屋 看见众人正在吃火锅,闻着羊肉的香味口水都要流出来了,自己搬了个凳子就坐在了桌子边,拿过碗就开始吃。
司博翊从没见过这样没皮没脸的小姑娘,一个劲儿的往嘴里塞,好像几辈子没吃过肉。
“你这是搁哪捡回来的饿死鬼,瞧那吃相,我家的猪都比她吃的雅,怎么还领回来了,给几个大钱打发出去得了。”司博翊嘴毒的说道。
宋雪抬头看到刚吃完饭站在柱子旁边的司剑,眼睛都直了,长得浓眉大眼,线条刚硬,正好是宋雪喜欢的那一款。
宋雪隐隐有些后悔,刚才真是太不注意形象了,这么好看的小伙子应该是她的,一愣神的功夫,她连和司剑生的孩子叫啥名都想好了。
司剑看她发花痴的样子,一阵恶心,后悔吃了这么多,一会儿吐出来可咋办。
宋雪站起身扭扭捏捏的走到司剑面前,行了一个不伦不类的礼。
“我叫宋雪,公子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吗?”宋雪装模作样的问。
丁宁站起来,拎起宋雪的后脖领,就往外拖,拖出大门,把宋雪扔了出去。哐的一声把大门关死了。
宋雪站起身揉揉屁股,想起刚才好看的小哥哥就一阵激动。心里暗暗发誓我一定要得到他。
众人都吃的差不多了,宋雪这么一打断,也没有在吃的心思了。
最近几人跑圈是跑得越来越轻松,丁宁一看这样不行,就用布做了几个沙袋,一人二个绑在小腿上,除了跑圈,终于还教几人打末世最普通的军体拳,虽然说是最普通的,但是也是经过末世人改良过后的,能最大的激发身体的潜力,司剑司伯两人在旁边看热闹\,看了一会儿司伯表情变得严肃,刚看时发觉招式非常简单,仔细一看,每一招都是针对人体的弱点,对身体素质要求也不太高,虽然不能培养高手,却能在军中横行。
草根也站在那跟着一板一眼的打拳。虽然看着有些软绵无力,但也坚持了下来。
腊月初八,宋梅儿出嫁的日子,因为觉得村子里的人上不得台面,所以昨天宋老爷子家在村子里办了一场,丁宁扯了一块缎子送了过去。今天只请了村子里几个有头有脸的爷爷奶奶叔叔婶婶去县里送亲。
侍郎家姓丁,庶子叫丁成,虽然是个庶子,但丁家生了六个女儿只生了这么一个儿子,所以被丁老太太娇惯的不像样,锦宁郡主穿常服上街,差点被丁成抢进府去,护犊子的瑞王也知道之后,命人查了丁成这些年干的缺德事呈给皇上,简直是欺男霸女,罄竹难。奈何丁侍郎家的女儿是宫中贤妃,颇为得宠把事情压了下来
丁侍郎把他送出来,是来避难的,所以他现在也不敢明目张胆的做坏事,第一眼看宋梅儿的时候,那明艳的面容,就深深地吸引了丁成。
清早丁府送来嫁衣的时候,宋梅儿心中一阵甜蜜,本来她是想自己绣嫁衣的,丁成心疼她,说府里有的是绣娘,会给她绣一套最华美的嫁衣,她是宋家村里嫁的最好的女孩子。
杨氏看着面前送来的装嫁衣托盘,心中一阵激动,她女儿就是有福气,给他找了一个有权有势的女婿。
时间差不多了,宋门开始梳妆打扮,杨是把托盘上盖着嫁衣的红布拿开,脸色猛然一变,大哭起来。
“我苦命的女儿啊!”
从这里来送亲的几个奶奶婶子,正在恭维夸赞宋梅儿,忽然听杨氏嚎了这么一嗓子,吓了一哆嗦。
宋梅与几人一起看向托盘,不由得面色一变,这哪是成亲穿的正红色,这分明是与正红相近的玫红色,几人脸色讪讪的,都退了出去。
宋梅儿眼泪流了下来。丁郎你害得我好苦。
杨氏抱着宋梅儿眼泪止不住的向下流,外面的人把话传到了宋大老爷的耳朵里宋大老爷推门走了进来。
“梅儿,委屈你了。”宋大老爷有些惭愧的说道。
宋梅儿擦了擦眼泪。
“我不委屈,爹我知道该怎么做。”
宋梅儿把嫁衣穿在了身上,大片金丝绣的牡丹,把宋梅儿衬得明艳不可方物,可是再漂亮也掩盖不住她将成为妾室的事实。
宋大老爷出去招呼客人,杨氏正在与宋梅说做妾室的忌讳。
“妾室就是一个玩意,切记不可摆出正室的架子,在没站稳脚跟之前,不可得罪正室,不可没有防人之心……”
吉时到了,丁成并没有来接宋梅儿,排场的很足,不比大户人家 娶正妻排场小。宋梅儿给宋老爷子夫妻与宋大老爷夫妻 磕头,杨氏的眼泪又止不住的掉下来,宋梅儿 被媒婆搀扶着走进轿子里,宋家来送亲的人谁也没出来,管家喊了一声起轿,众人就抬着宋梅儿吹吹打打的往回走。
到了丁府,宋梅儿从偏门被抬了进去,她死死攥住手中的手帕,今日之辱她一定会讨回来。从今天开始就没有了宋梅儿,丁府多了一个宋姨娘。
不几天村子就传开了,宋梅儿不是嫁人了,而是给人当妾去了。
宋老爷子,老王氏自觉没脸,也不出来溜达了。宋余听到了嗤笑一声,就当没听见。
这几天天气不好,西北风呼啸而过,天气冷的能冻死人,丁宁一觉被冻醒,发现外面黑的吓人,直觉得不对,准备推开房门,发现房门已经被雪堵个严实,根本打不开,丁宁叫醒宋余,两人用力才把门推出一个,看看一人通过的小缝,丁宁宋余穿好棉衣,戴好帽子,手套掏出个雪洞钻了出去。
雪还在下,天还没亮,两人来到司博翊家挖了好久,把门叫开,屋里的人才发现,雪把房子埋了。
司博翊也安排人跟两人出去,两人拿个大铜盆,一路敲,一路喊。“都快起来!雪把房子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