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干嘛?”
“给咱大哥去一封信!让他问问这伙人的来历,也问问这格哲苏是什么语言!”
“大哥能去哪里问?”
“刚不和你说了?你当情难剑是吃素的?当然是问祝红衣了!”
“祝红衣?”
“意欲不轨,袭杀他弟妹,早被你大哥锁在了自家地牢里!”
“嘿嘿!”
“这信一去一回不知要多少日子,况且祝红衣要吐口还好,不吐口全是白费!所以你这边也要使点劲!”
“我?我该做什么?”
“审犯人,凡是在押的异邦犯人挨个审!”
“二哥怎能知道我能审犯人?”
“你官职里可有个刑字?”
“有有有!”沐辰这个记得很清楚!
“那就差不离!应该没什么难处吧!”
沐辰想到自己还有个什么金敕令,于是点头道,“没啥难的!可我怎么问呢?要是别人诓我,我上哪知道去!”
“得得得,真是难为你了是吧,自己娘子的大事都憋不出个法子来!去去去,给我谋个差事去!”
“得嘞,等的就是二哥这句话!”
方少羽提笔便写,沐辰乐得清闲,在床上抖着腿!
没写两行字,便又放下了笔,慢慢回头,阴恻恻的盯着沐辰!
沐辰被盯的渗人,“咋的了!”
“倪姑娘一心全是你,爱屋及乌,也才相处融洽!”
“是……是啊!”
“所以这么大的事,我想她应该嘱咐过你些什么吧!”
“啊……对!是……是嘱咐过!”
“你百里追杀,那这格哲苏是从哪听来的?”
“他们……他们哀嚎喊叫时我……我听着的!”
“我这好贤弟执了剑还能让人出声?他们多少人?”
“十……十三个!啊,不,十二个!”
方少羽猛然加重了语气,“到底几个!”
“十三个!”
“你啊你啊!”
方少羽指着他,“为何要放走一个!”
“二哥!”沐辰自知理亏,“可……可那只是个十几岁的小姑娘啊!”
“这就生出恻隐之心了?你真是……”
方少羽憋了半天,“就连倪姑娘都知此事诡异难辨,定要斩草除根以绝后患!没想到你倒是妇人之仁了!”
沐辰垂头丧气的说道,“知错了知错了!”
“还不知会惹出什么祸事来!除了格哲苏还有什么?还跟那躺着!”
沐辰赶紧汲了鞋子,搓到桌边,执笔写了起来,“那话我学不来,喏!就这些了!念出来就是这个音!”
“没了?”方少羽接过来,便开始誊抄!
“真没了!”
乌呐!
阿碌玛!
格哈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