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宁的身上鲜血淋漓,她的手臂和脸上也被血罗鸟的爪子抓伤了。但是,她并没有放弃,他继续挥舞着手中的长剑,与血罗鸟展开了一场激烈的战斗。终于,丁宁的剑法发挥出了威力,她成功地击败了这些血罗鸟。它们的翅膀被斩断,它们的身体也被长剑刺穿,纷纷倒在地上。
丁宁松了一口气,她身体里的异能所剩不多,她看着地上的血罗鸟,心中充满了感慨。丁宁掏出装生机水竹筒,一饮而下,很快异能就恢复了。
丁宁来到拐角的石壁旁边,紧靠石壁坐下,拿出腰间小包里的肉干,慢慢的嚼着,她忽然想起了末世苦苦支撑的日子,现在何其相像。
现在的她,有了相公,有了儿女,心中便有了牵挂。她知道,自己必须要把这些麻烦解决掉,才能保护他们的安全。
罗刹阁主与白阁主在山洞最里面的密室里,听属下来报,说丁宁已经通过了血罗鸟那里。两人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罗刹阁主转了几圈,摸向墙壁一个不起眼的凸起,使劲向下按,一个通道露了出来。他把白阁主推了进去,说道:“你走吧!这人太强了,去总部安排一下,留在总部别出来了。”
白阁主心中一沉,他
知道罗刹阁主的意思。他这是要用自己的生命,去为他争取一线生机。他不禁有些感动,也有些无奈。感动的是罗刹阁主对他们的关心和保护,无奈的是,他知道自己无法改变罗刹阁主的决定。
“那你怎么办?”白阁主问道。
罗刹阁主笑了笑,说:“我只是个分阁主,分部被挑,我难辞其咎。反正都是要死的,与其痛苦的死去,不如让变数给我个痛快。”
白阁主还想说些什么,却被罗刹阁主打断了。“快走吧!再不走,就来不及了。”罗刹阁主说道。
白阁主无奈地叹了口气,转身走进了通道。她知道,这一别,可能就是永别。但她也知道,自己不能回头,不能让罗刹阁主的牺牲白费。
罗刹阁主看着白阁主离去的背影,心中感慨万千。他知道,自己这一生,做了很多身不由己的事,但也因为他无法选择。他并不后悔,毕竟能活着,谁又愿意去死呢!
丁宁走着走着,突然转了个弯,看到了大头怪物的孕育母体。那是一个巨大的、血腥的池子,里面充满了冒泡的液体和无数的生命体。池子里的小小的大头怪物不停地蠕动着,它们的身体呈现出一种诡异的粉红色,皮肤上长满了疙瘩和肉瘤,眼睛大大的,嘴巴里布满了锋利的牙齿。它们时不时张开嘴,啃食着孕育它们的母体,场面十分血腥。
丁宁仔细观察了一下,发现并不是所有的怪物都能出生。有许多孕体内已经没有了生命迹象,随着母体的死去,它们也死去了。这些小的大头怪物都在药池里活动,离不开药池。它们的身体非常脆弱,似乎无法在外界生存。
再向前走,丁宁见到了许多大鼎里熬的药水,泡着身体质特殊的人。这些人早已没有了生命迹象,他们的身体被药水腐蚀得面目全非,只剩下一堆骨架。鼎里的药水散发着刺鼻的气味,让人作呕。丁宁看到这些,心中充满了愤怒和同情。这些人都是无辜的,却被用来做这种残忍的实验。
接着,丁宁又看到了堆着无数尸体培养蛊虫的蛊池。这些尸体上爬满了各种蛊虫,它们在尸体上蠕动着,吞噬着尸体的血肉。蛊池里散发出一股恶臭,让人窒息。丁宁看到这些,十分恶心。他无法想象,这些蛊虫是如何被培养出来的,也无法想象它们会被用来做什么。
最后,丁宁在一个木床上看到了一只两个头的狗。仔细一看,另一个狗头是拼接上去的。狗奄奄一息,目光里带着哀求。丁宁看到这只狗,心中充满了同情。她知道,这只狗已经无法再活下去了,它的生命已经被剥夺了。于是,她一剑结束了它的性命,让它从痛苦中解脱出来。
丁宁想起的末世,任何时侯都不缺丧心病狂,做人体上实验的人。
快到了山洞的尽头罗刹阁主带着一群黑衣人等在那里。
“没想到挑了我罗刹阁分部的人居然是你这样的一个丫头,主子是不会放过你的。”
“就山洞里看到的这些,就知道你的主子灭绝人性,我也不会放过他的。”丁宁对着面前的罗刹阁主轻声说道。
罗刹阁主一挥手,身后一群黑衣人都攻了上去。他们可能是平时负责山洞里杂务的人,武力值并不高。丁宁如砍瓜切菜般杀掉了这些黑衣人,他们的鲜血溅在了丁宁的脸上和身上,让她看起来更加凶残可怖。
罗刹阁主抽出自己手中的长剑,即使知道自己并不是其对手,也攻了上去。丁宁徒手化出藤蔓,躲过长剑,抽了过去,把罗刹阁主吊在石梁上。藤蔓不停的抽打,把罗刹阁主抽的不成人形。丁宁的眼神中充满了冷莫。
丁宁用异能感应了一下,发现隔着一道石壁的密室里藏着一个人。一拳打破石壁,把里面吓的瑟瑟发抖的人用藤蔓拖了出来。这人干瘦留着八字胡,一身的药味,想来山洞里的那些事情可能都是他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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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谁?为什么会在这里?”丁宁问道。
“我,我是,是罗刹阁的药师,我是被逼无奈才会做这些事情的,求你放过我吧。”那个人颤抖着说道。
“被逼无奈?被逼无奈就要助纣为虐?”丁宁愤怒的问道。
“我,我只是一个普通人,我没有能力反抗,我只能听从他的命令。”那个人说道。
“普通人?你看看这满地的尸体,他们哪一个不是普通人?他们都是被你们无辜杀害的,你和他又有什么区别?”丁宁指着地上的尸体说道。
那个人无语凝噎,他知道自己已经无路可走了。丁宁看着他,心中充满了同情和无奈。他知道,这个人已经被彻底洗脑了,他已经失去了自己的意志和良心。
“算了,说说别的分阁与总阁在哪里?说了就让你走。”丁宁突然说道。
“什么?你要放我走?”那个人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是的,我要放你走。但是,你必须告诉我实话?”丁宁说道。
“我不知道,我们都是从小跟着巫师在一个山谷里学艺的,学的差不多都是被蒙着眼送出来的。”那个人说道。
“你真的不知道?”丁宁探究的问。
异能凝结的木刺悬在眼前。
那人被吓的都跪下了, 战战兢兢的回答道。
“我是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