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云第二天很早就上朝了,他都还没有睡醒,面对众位大臣时,示意太监,太监大声说:“有事启奏,无事退朝!”。青云看太监说完没有大臣说话,就要离开。此时御史石春鸣站出来说:“臣有本启奏!”
“说吧!”青云懒洋洋地说。
“陛下,您昨日离开宫殿一整天的行为似乎并不符合我们通常所遵循的礼仪和规定。在宫廷中,每一位成员,尤其是陛下您,都有一系列严格的日程安排和行为准则需要遵守。这些规矩旨在维护皇室的形象,确保国家事务的正常运行,以及保障陛下您的安全。
昨天,您不在宫中的情况可能导致了一些日常政务处理上的混乱,同时也可能引起了民众的不安。毕竟,陛下是国之重器,您的一举一动都关系到国家的稳定与民心的安定。因此,陛下的任何行踪都应当提前告知相关部门,以便他们做好相应的准备和安排。
此外,陛下的安全至关重要,未经充分准备和适当保护的情况下出宫,可能会使陛下面临不必要的风险。这不仅关乎陛下个人的安危,也关乎整个国家的福祉。”御史石春鸣急切地说。
“哦?原来朕是如此重要的人,没有朕在这个天下就转不动了?那要你们这些官员干什么?朕的一举一动你都要盯着?我看你是太闲了吧,听说你这个御史宠妾灭妻,纵容庶子欺压嫡子嫡女、庶子还强抢民女,我都还没有来得及治你的罪,你倒是有闲情逸致来管朕的事了,御史不打理好自己的家事,倒也管的宽了……”青云风轻云淡地说。
“臣,惶恐……臣……”石春鸣赶紧跪下来请罪。
“我看你一点都不惶恐,纵容你的妾室在郊外强买农人的土地,不给就弄死,你胆子挺大的,每天小酒一喝,听说你还是怡红院的常客,啧啧……看来你挺有银钱,也不知你的银钱来的正不正?”青云弹着指甲漫不经心说着。
“臣知罪,臣知罪……”石春鸣的头低低地落在地上,冷汗从头上慢慢滴到地板上。
“那你知罪就好,大理寺给我好好查查石春鸣!如有违法,按律处置!如果有求情的人,也好好查查那些人,肯定是同伙!”青云说完拂袖而去。
“臣,领命!”大理寺卿汪铮站出来领命。
青云走后,大理寺卿汪铮让侍卫把石春鸣带走,这个人肯定要好好查查,其他想要求情的人,被青云的话吓到,他们自己身上经不住大理寺的查询,即使自己身正不怕影子斜,可是自己的孩子、娘子、妾室、姻亲等说不定就能借着自己的名头来搞事情。经此一次朝会后,众位大臣就又了解了陛下,这个是不能多管的,不像先帝那样御史说点什么,他不会发火。
大理寺卿汪铮,一脸严肃地坐在桌子前,眼神锐利如刀,直视着面前的石春鸣。石春鸣此刻却像是只被拔了毛的鸡,浑身颤抖,脸色苍白。
“石春鸣,你可知罪?”汪铮的声音如同冬日里的寒风,刺骨透心。
石春鸣咬着唇,眼神闪烁不定,显然是心里有鬼。他想要硬撑,但汪铮的手段他早有耳闻,那可是连石头都能榨出油的主儿。
“我我无罪。”石春鸣的声音微弱,像是远处传来的蚊子叫。
汪铮冷笑一声,挥了挥手,两旁的衙役立刻上前,开始了他们的“说服”工作。皮鞭、夹棍、辣椒水,一套组合拳下来,石春鸣那弱的身子哪里受得了,顿时哭爹喊娘,连连求饶。
“我说!我什么都说!”石春鸣终于崩溃,眼泪鼻涕一把抓,开始了他的坦白之路。
石春鸣这位御史大人给人的第一印象是刚正不阿、廉洁奉公。他的言行举止总是显得那么正直无私,让人无不对他肃然起敬。然而,表面的光鲜背后,石春鸣却有着另一副面孔。在私下里,他与一些官员沆瀣一气,共同参与了一场触目惊心的贪腐行动。
石春鸣不仅在贪污中分得一杯羹,而且还精心记录了每一次的交易。他将这些不可告人的账目详细记载在一本册子中,这本册子被他小心翼翼地藏在了自己卧房的一个隐秘的暗格里。在这个看似安全的藏匿之所,石春鸣记录了每一位参与贪墨的官员的名字,以及他们各自所占的份额。
更为令人发指的是,石春鸣竟然还克扣了本应用于军队的军饷。这些银两原本应该用于保障士兵们的生活和装备,确保国家的安全和边疆的稳固。然而,石春鸣却为了一己私利,不惜牺牲国家的利益,将这部分资金也纳入了自己的腰包。
为了能够侵吞更多的银两,石春鸣捏造事实,编织谎言,将无辜的官员诬陷为有罪之人。这些官员,有的可能是清廉自守,有的可能是勤勉尽责,但在石春鸣的阴谋下,他们无一幸免,被迫背负着那些莫须有的罪名。石春鸣通过这种方式,不仅能够获得非法之财,还能通过打压异己,巩固自己在朝中的地位。
然而,这些还仅仅是冰山一角。在他的私生活中,他更是行为不检。他宠爱妾室,却冷落了正妻和嫡出的子女,让他们在家中受到了极大的委屈,生活在阴影之中。他的宠妾,更是一个心狠手辣的人物。她在郊外强行购买农人的田地,所给出的价格连市场价的一半都不到,这无疑是对农人的极大剥削。如果有人敢于拒绝她的低价收购,那么他们就会面临着生命的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