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恣欢听到东欧拍卖场这几个字时,她眸色微变。
女人似是想起了什么事,眸中的神色隐晦不明,脸色算不上好看。
三年前的东欧地下拍卖场,可算不上是一个好的经历和回忆啊。
她稍抬眼睑,与霍屿琛四目相对,睨着他深沉的眸子,单手懒洋洋地撑着车门,轻笑着说了句:“九爷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东欧那种危险的地方,我一个弱女子怎么会去过那里呢?”
霍屿琛攥着她纤细手腕的手加紧,眸底薄薄的凉意弥漫出来,深邃又冰冷,透着点审视的味道。
他眉眼冷了几分:“哪个弱女子,会像你这么狡猾?”
宁恣欢风情万种的笑了笑,嗓音甜腻娇俏,慵懒勾人的接着他的话,说:“我没办法啊,要是不这样做,我怎么拿回戒指啊。”
话落,宁恣欢从男人的手中抽回手,她这时忽然弯腰低头凑近男人,她纤细白嫩的手轻轻地抚摸着男人俊美如画的脸庞,靠近他,两人唇瓣距离极近。
女人唇角勾起,笑声妩媚,眼神潋滟勾人:“九爷,你果然还是‘柔弱’点更招人疼。”
霍屿琛幽深的眼眸凝视着近在咫尺的女人。
不知是不是被她气到,面部线条紧绷,抿着殷红的薄唇。
宁恣欢忽然觉得就这么离开有点可惜,毕竟能算计到他的机会可不多啊。
只见这时,女人倏地笑了笑,她柔软的手指摩挲着男人性感的薄唇,下一秒,几乎毫无预兆下,女人骤然将唇瓣吻在男人的薄唇上。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
霍屿琛看着近在咫尺的女人,血液在翻滚,被她今晚一次次的挑衅惹怒,他勉强抬起手放在女人的脑后,张开唇咬住女人香甜柔软的唇瓣——
毫无吻技可言,全凭胡啃乱咬,又菜又霸道。
宁恣欢唇瓣被咬破,疼得她皱眉。
一气之下,她反咬一口,紧接着伸出舌尖诱惑似得舔舐了下他被咬破的唇瓣,男人浑身一震,隐隐发疼又酥麻的感觉袭来,可下一秒女人却毫不留恋地撤离。
宁恣欢一把推开他,她伸出舌尖舔了舔被咬破的唇瓣,冷笑:“九爷,你是属狗的吧。”
霍屿琛漆黑的眸底仿佛有风暴在凝聚,他似笑非笑:“彼此彼此。”
宁恣欢一噎。
她盯着眼前坐在车内,浑身没有一丝力气的男人。
向来心思缜密,宛如站在神邸之上神明般的男人,一直以来仿佛所有的一切都掌控在他的手中。
可此时,他却因她而如此狼狈。
思及此,宁恣欢只觉得浑身舒爽,内心的征服感得到了一点儿的满足。
宁恣欢舔了舔唇瓣,眼底露出一抹不明的笑意:“九爷,下次有缘再见的话,希望你的吻技能进步一点。”
当然,最好永远不见。
话罢。
女人直接转身走人,她坐进一辆红色的法拉利中,疾驰而去。
霍屿琛盯着女人离开的身影,他俊美如斯的脸庞上,紧抿着唇,咬紧了牙关。
一直不敢说话的景辞,他咽了咽口水,试探性的说了句:“九爷,属下去追?”
霍屿琛面无表情:“不用,你打不过她。”
景辞:“……”
挺心塞的。
霍屿琛感受着全然无力的身体,他仰头靠在座位上,声线阴郁:“回帝景。”
“是,九爷。”
……
疾驰在公路上的法拉利。
车内,坐在副驾驶上的宁恣欢,她把玩了下手中的戒指,随即将戒指重新戴回无名指上。
“会长,亲的还挺激烈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