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们看了他宅里那么多房间,想必他知道以后必会埋怨他家夫人了。”
两人说话间,水面上落了些白鸟,在轻啄着水面。
两人一时无言,俱看着白鸟。
水面之上,倒映着两人的影子。一黑一白,黑的高大,白的纤细。影子在水面上微微晃动着。
在另一边,花木纯在岛上正往这边的方向走来,岛实在太小,她已经逛了一圈又回来了。
她边走边看着陆世康和青枝岸边的身影,嘴里无意中说了句:“这样看起来,这两人还挺般配的。真是养眼的一对儿!”
太子萧疑惑看了眼花木纯道:“般配?谁和谁?你和我吗?”
这里可只有一个女子。
“谁说你的事了?”花木纯斜了他一眼道。
“那你说谁?”
“站在岸边的那两人啊!你不觉得么?”花木纯指了指陆世康和青枝道。
“两个男子,如何般配了?”太子萧看了眼岸边的陆世康和青枝道。
花木纯一笑,道:“两个男子也可以很般配。”
“无稽之谈!”太子萧觉得花木纯此言实属荒谬。
“你不信看着好了,哪天你这好兄弟就怕要娶个孔大夫进门了。我可不会看错人的。”
“在大隶,这可是行不通的……”
“行不通,那你就为你这好兄弟修改大隶律例啊!”花木纯逗笑道。
她就是不告诉身边的这个呆子孔大夫是个女子,看他几时能自己认出来。
“修改大隶律例?等我可以修改律例的时候,他怕是过了而立之年了。”
“那你就说服父皇修改啊……”
太子萧道:“我这兄弟和孔大夫只是一般的病人与大夫的关系,他们之间,如果有什么情谊,也只是兄弟之情,是绝无可能有龙阳之好的。”
花木纯噗嗤笑了一声,道:“你敢不敢和我打个赌。”
“那你说如何定输赢?”
“输了你给我洗十年衣服。你敢吗?”一个太子给自己洗十年衣服,想想他都不敢。
“咦,是谁一直口口声声说回去后绝对不会再回皇宫的?要一直呆在国公府老死?”
“我说的,怎么了?”
“昨天你说你要回国公府自己住一辈子,眼下又要我帮你洗衣。不是自相矛盾?”
“我就爱自相矛盾,怎么了?”
“没怎么,我就喜欢你这样自相矛盾。尤其喜欢你白天和晚上的自相矛盾。每天白天冷得和冰山一样,每天晚上热得和火山一样。”
听他说到晚上,花木纯来气了,她红着脸气鼓鼓道:“晚上我一直一直是被你迫使的!”
太子萧轻轻一笑,道:“就算最开始是迫使,那后来呢?”
“后来也是迫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