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先生不也是么?更难得。”
两人哈哈大笑,其他人却两眼懵逼,他们在说什么?
越也是一脸迷糊,但是现在她的所有注意力都在丁阳身上。
“对了,花先生这次是来?”
“别先生先生的,我比你大两个月,以后喊我哥好了。”
“那花哥……”
“不好听,怎么有种道上的感觉。”
“翔哥……”
“停停,还是喊我花先生吧。”
李光军老脸一红,白脸是你红脸也是你,到底干嘛来着。
越没好气地踢了一脚花闰祥,才道,“我脖子最近有些不好受,估计落枕了。”
“那让丁阳或者莹莹替你针灸加上按摩试试,不用多久就会好的。”
“行。”越落在丁阳和陆莹莹身上,一时间不好决断。
陆莹莹却道,“针灸让师哥来吧,我等会儿给妈妈按摩。”
“好。”
丁阳此时才插话道,“师妹,师傅难道没教你针灸?”
“师哥,你和花姐姐的事情,别以为我不知道,白眼狼,不明白师妹的一片好心。”
陆莹莹凑到丁阳的跟前,丁阳哭笑不得的听着。
“你从哪听来的,哪有的事。”
两人掐耳朵,站在旁边的李光军干咳了几声。
花闰祥古怪的皱起了眉头,怎么隐约听到了自己女儿的名字,难不成丁阳偷吃了……呸呸呸,自己在想什么。
丁阳拆开一小包装有针灸的透明袋子,用酒精消毒后,让越躺在一间病房的病床上,针灸入体,越轻吟几声。
“等二十分钟吧,多针灸一会儿。”丁阳开口道。
“丁阳,谢谢你。”越道了一声。
“不用客气。”
丁阳出屋,才发觉不对劲,不对,她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丁阳一出了屋子,花闰祥的目光又望了过来。
“丁阳。”他叫了一声。
“不知先生有何指教?又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我女儿是花明月。”
“咳咳,咳咳。”丁阳一个踉跄。
他幽怨的望着师傅李光军,他现在终于明白李光军为什么像个小学生了,敢情来头比较大。
他早该想到,星府花家这个姓氏并不多见,那时候在阳城他还打着花家的名号救花明月,如今真神在前,眼拙了。
陆莹莹道,“师哥,还不快拜见岳父大人,一点眼力劲都没有。”
“咳咳。”花闰祥差点站立不稳,脸色彻底黑了下来。
“丫头,看你的去,大人的事少搀合。”丁阳忿忿的道,花明月的手都没摸过一下,岳父个毛线。
李光军眼睛里有了光,暗暗给了丁阳举起一个大拇指。
徒弟比师傅厉害,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