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白悠悠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颂儿是让她打回去吗?
看着地上肥的像猪一样满脸痘的男人,想到他刚才打自己的样子,联想到幼时的经历,她的眼底划过一丝恨意。
为什么他们都敢随意欺辱自己,就因为她不会说话吗?
或许是心底的愤怒太多,也或许是黎颂给了她极大的勇气。
她直接蹲下啪啪甩了他两个嘴巴子,把手都打麻了。
刹那间,一种酣畅淋漓的快意,从心底荡然至全身。
18年的人生,她终于自己护了自己一回。
她看向黎颂眼眶微微泛红,咿呀呀的想说着什么,却因为太激动,连手势都有些乱七八糟。
“你做的很好。”
黎颂握住她的手,顺势搭在她的脉搏上,眼底划过一丝冷意。
她的喉咙并不是先天不会说话的,而是后来经过惊吓后才不敢说的。
她轻轻的摸了摸她的头,语气温柔,“你放心,我一定会想办法治好你的喉咙的。”
【你是说我还可以再说话吗?】
白悠悠更激动了。
激动的同时,她心底的愧疚也更深。
颂儿这么真心的对自己,自己却那么想她还和欺负他的严落落做朋友,自己真是该死。
她抿了抿唇,想要解释点什么,却被黎颂制止了。
“你想和谁交朋友是你的自由,只是严落落这个人目的性太强,大小姐脾气太重,交心要慎重。”
心思敏·感的人总会因为别人的举动而误会什么,她也不善于解释,白悠悠误会她也是情有可原。
她帮她是因为在她身上看到了自己曾经的影子,当年如果不是宋爷爷,她恐怕就要饿死在那个小黑屋了。
听到这些话,白悠悠重重的点了点头。
以前是她眼瞎,以后她会好好的对颂儿的。
郑军几人将严庭飞一行人绑了起来,他踹了他一脚,走到黎颂身边,“师傅,这些人怎么处理?”
“要不干脆扔到山林里让他们自生自灭吧。”
“别胡说!”吴迪踹了他一脚,“严家在京都也是能说得上话的,他的儿子怎么能轻易的处理?”
“更何况他还有军衔在身,此事恐怕不能善了。”
“不能善了?”黎颂好看的眉梢微挑,“我说他有罪,他就一定有罪。”
边说着,从口袋里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出去。
另一边,傅司泽看着黎颂发的朋友圈,怎么看都不满意。
这烤鸡有那么好吃吗,馋成这样?
要是他去的话,一定做的更好吃。
“我说你盯着那个手机看了一个小时了。”邵成杰无奈的看着他,“想人家小姑娘,你就追过去看看,躲在背后偷窥人家的生活算怎么回事?”
“谁想她了?”傅司泽淡淡的瞥了他一眼,“我只是顺便了解一下大学的军训生活,为念念做准备而已。”
“编,再编。”
邵成杰白了他一眼,“我看你啊,也就只会拿念念当借口了。”
他偷偷凑了过去,“我可是听说小姑娘身边围着七八个男孩子呢,个个年轻帅气又有钱。”
“你就不怕她被人拐跑了?”
傅司泽的脸瞬间就黑了。
他瞥了他一眼,“队里没事?你很闲?”
“得得得。”感觉男人要发威,邵成杰立马站了起来,“我走,我走还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