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蔾依旧闭着眼:“他被冤枉,别人会误会。”
“警察亲自出面澄清并当众道歉。”
陆宴时把玩着乔蔾一头黑发:“你又有什么不满意的?”
乔蔾没说什么,也不怎么想理会他。
这一刻她想的最多的是她胃里被插了很多管子,一种让她现在闻起来就想吐的药水,在她胃里被搅来搅去。
她想到了抱着她的这个男人。
他从小含着金钥匙出生,到现在已经是站在金字塔顶端的人。
他想让谁死,谁就活不了。
正如燕回师傅的儿子,他是那么无辜的一个普通人,即便她是陆太太,如果不能顺着他的心意,也只会以死相逼。
那种被洗胃的感觉,简直太痛苦了。
乔蔾想起来,本能地对陆宴时排斥。
她推了陆宴时一下:“让我躺一会儿。”
“躺我怀里。”
陆宴时说着,伸手去捏乔蔾小巧鼻尖:“傻不傻?”
乔蔾鼻子旋即一红。
她知道陆宴时指的是什么。
但是,她心里还是不肯原谅。
她确实挺傻的,从爱上陆宴时那一刻起,就变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大傻子。
而且,那一傻,就是六年。
“傻。”
乔蔾被陆宴时按在怀里,发出一个闷闷的声音。
“以后不许了。”
头顶上,陆宴时的声音格外温和,乔蔾甚至听见了一丝怜惜。
她差点就回心转意了。
但是,胃里的痛是那么清晰,曾经的痛意也留下了太深刻的痕迹,她知道,她和陆宴时、回不去了。
偏偏男人抱着她,居然很快来了感觉。
他开始吻她。
——
萱烟来到医院豪华VIP病房外面。
伸手推开病房的门。
正要走进去,赫然看到病房暧昧一幕。
陆总怀里抱着一个女人,两人正吻的难舍难分。
她第一次看到陆总那么动情地吻一个女人。
她想到自己几次恨不得施展全身的功夫,也没能让陆宴时多看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