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既然如此，就你去吧。”他痛快做了决定。
覃红莲面上一喜，忙行礼谢恩，“谢陛下成全！臣妾这便下去准备。”
“嗯，明日朕会派军部的人和你交代具体事宜。”
又聊了几句关于出征的事，覃红莲准备见好就收，起身告退，明煜突然叫住她，
“覃红莲，你方才说，比起待在后宫，你更喜欢上战场杀敌？”
“是。”
明煜扫了一眼她的穿着，道:
“你这副打扮，朕看着也别扭，要不这样吧，这次西征大捷后，你班师回朝，朕许你自由身，你可以继续待在战场，做你的女将军，把你关在后宫，着实是屈才了。”
他还是习惯她一身戎装的样子，现在这副打扮，虽然也不难看，但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覃红莲不明所以，迟疑道：“许臣妾自由身？陛下是何意，请明示？”
“你西征回来后，朕下一道圣旨，解释具体缘由，允许你出宫，恢复自由身，出宫后，你还可根据自己的意愿，另行婚配，你看如何？”
“陛下……”
覃红莲急坏了，忙屈膝跪下，一瞬间，眼圈都红了，
“陛下，不要，臣妾不想出宫，臣妾只想做您的妃嫔，终生伺候您，只要您肯让臣妾陪伴左右，臣妾就心满意足了，求您……求您不要赶臣妾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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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煜眸色变了变，不解道：“追求自由，做自己喜欢做的事，不比困在这深宫中强？”
覃红莲一双眸子深情看向他，
“陛下，为您分忧，常伴您左右，便是红莲最喜欢做的事，比带兵打仗更能让臣妾着迷，趋之若鹜，欲罢不能……”
她这话已经相当露骨。
明煜蹙眉，“你这又是何必？进宫前，朕明确和你说过，朕的一颗心，全在皇后身上，除了她，心里再也容不下其他任何一个女子。”
覃红莲的心如同被人用钝器狠狠打了一下，又闷又疼，忍不住问道：
“陛下，臣妾斗胆问一句，您到底喜欢皇后哪一点？”
在她看来，孟雨虽长得漂亮，但既不能像她一样带兵打仗，也不如淑妃和德妃有才情，满腹经纶。
除了一副皮囊，简直毫无竞争力。
且她性格嚣张又跋扈，连太后都不放在眼里。
这女人一来战殇，几乎把陛下身边一群人都得罪了个遍，连他最尊敬的皇嫂也没放过。
真不知道陛下为何会喜欢这种女子，难道单纯是因为她那张脸吗？
覃红莲不信，明煜不是如此肤浅的人。
“喜欢皇后什么？”明煜认真想了想，笑道：
“说实话，朕到现在也说不清楚，到底为何会喜欢皇后，在没见到她之前，朕甚至不知道自己到底喜欢怎样的女子，那个时候一门心思只想着带兵打仗，在阙歌见到她后，朕心里逐渐清晰，她身上任何一处，无论是优点还是缺点，都让朕爱不释手，欲罢不能。”
他提到孟雨时，俊脸变得分外温柔。
覃红莲仿佛听到自己心碎的声音。
……
打发走覃红莲，明煜在桌前又坐了一会，处理了几份紧急公务。
将笔往桌上一扔，对一旁伺候的江林道：“江林，摆驾翎羽殿。”
一天没见，他突然十分想她，必须立刻，马上见到她才行。
“是。”江林不动声色看了眼天色，都这个点了，以皇后娘娘的秉性，估计早就见周公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