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果。
天地之间，最玄妙之说。
其间复杂，根本难以言明。
但是，在所有人的认知里，却清楚的知晓一件事。
并不是什么因果，都能成立，都能建成的。
一只蚂蚁朝着巨人吼叫两句，却被抬脚踩死。
这巨人会担上这蝼蚁之因果吗？
可能吗？
不可能！
当然，也并不能完全就此论定。
若是这个巨人觉得自己欠下对方因果呢？
是否会成立？
需要去偿还或者了结这因果。
所以说，因果玄妙，此中意会难言。
而周元当着老子的面毁了其圣人法相，自然也要承担其因果！
周元在做出这个决定的时候，是否真的就这么大义泯然，无所畏惧？
不。
周元怕。
怕极了。
但是周元更怕，因为自己的原因，使得人族走上了一条不归路。
那他便是人族之万古罪人。
承担不起，也不愿承担。
无论如何说，自己也是死过一次的人了。
大不了两脚一伸，黄土已埋。
最重要最重要的是。
自己并不是普通人族，自己还有着一个系统。
这也是周元的底气之一。
而且周元绑定的是全人族！
人族若是因其中因果受损，周元反而要吃大闷亏。
这样一来，还不如一力担之。
可是，圣人的因果，哪里是这么好承受的？
此时，那因果之力笼罩而来。
躲无可躲！
周元眸光一转，便看到那无形之力之中，伟岸无法言说的圣人果位。
想要承担圣人因果。
还要看你够不够格！
轰隆！
当那因果之力垂落而下时，周元身形猛然一震。
整个首阳山都为之一沉。
那高耸如云的首阳神山居然肉眼可见的下塌了万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