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尊夫人已经躺在床上,衣衫半解地等着拓跋紫。
鬼尊被她给赶了出去,正站在殿门口,一看拓跋紫过来,脸色一沉,仿佛要杀人一般。
要是其他人,准会被吓死,但拓跋紫不亢不卑地给他行了个礼后,直接越过他进了殿内。
鬼尊一双虎眼一直盯着她的背影,直到拓跋紫来到大床前……
“请夫人趴在床上,将衣裳褪到腰间。”拓跋紫落落大方地将药箱放在一旁。
鬼尊夫人打量了她一眼,往床上趴下去。
“夫人,您这衣裳是自己褪下,还是我帮您褪下?”拓跋紫见她衣裳未褪,便问。
鬼尊夫人风情万种地撩了一下披散在床上的秀发,“本座懒得动,你帮本座褪下便是。”
拓跋紫应了声是,正要动手,一团黑影突然从门口闪了进来,速度快到令人咂舌。
“夫人,我随时为你效劳,你懒得动手,随时叫我进来帮你褪下。”鬼尊说完已经把夫人的衣衫给褪到了腰间。
谁知,鬼尊夫人不满了,“死鬼,谁让你进来的。”
“夫人……”鬼尊心里醋意狂涌,却不敢违抗夫人的意思,生气地瞪向拓跋紫。
拓跋紫眨了眨眼睛,一脸无辜。
“你出去,我想问问域儿的事,你不要偷听!”鬼尊夫人又将鬼尊往外赶。
威风凛凛的鬼尊大人一脸怂相,瞪了拓跋紫一眼后,乖乖地到殿外蹲着。
拓跋紫特无语,搞不明白这鬼尊大人干嘛吃她的醋,她是女人,鬼尊夫人也是女人,两个女人在一起,难不成还能给他戴绿帽。
“丫头,你跟域儿是何关系?”鬼尊夫人问。
“我跟风少主是朋友。”拓跋紫有条不紊地给鬼尊夫人做拔罐。
“只是朋友?”鬼尊夫人又问。
“只是朋友。”拓跋紫肯定回答。
鬼尊夫人一阵失望,趴在床上没再开口。
拓跋紫无语地想:夫人你这是什么表情?难不成你以为我跟风无域有什么关系?俺可是有儿子的人,您可别乱想!
同时,她也更加好奇鬼尊夫妇与风无域的关系。
等拓跋紫拔完罐,再次看到竹罐里有黑红色的血丝。
“夫人中过毒?”拓跋紫问。
鬼尊夫人一听,猛地转过头来,“你知道我中的是什么毒?”
拓跋紫如实说道:“尚不知是何毒,不过夫人这毒应该已经中了有十几二十年,而且这毒这些年一直在夫人身体里发挥作用。”
全部被说中,鬼尊夫人激动地看着她,“你能解这毒?”
“尚不知是何毒,自然尚不知如何解。”拓跋紫说道。
鬼尊夫人又是一阵失望,不过很快便看开,广袖一挥,又在软枕上趴好,“算了,不必解,这毒并不致命,如今这般……也甚好……”
拓跋紫不明白她的意思,也没再多问,跟鬼尊夫人告了辞,便离开了太幽殿,去了舞陵栖。
舞陵栖的主殿已经烧毁,偏殿亮着火光,南宫绯影住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