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高兴吗?”盛洛梨温柔无比的轻抚肚子,望进盛以棠眼底深处:“以后两个孩子会在咖啡馆看电影吃蛋糕,就像我们小时候憧憬的那样。”
盛以棠眼眶微微一红,喉咙如同被烈毒灌进似的哑:“高……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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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盛以棠回到公寓,一按下灯键,就看见矜贵冷漠的男人坐在沙发上等她。
陆肆霆站起身,一步步走到盛以棠身后,双手搂住她的细腰,灼热的吻从脸颊滑至脖颈,赞赏的道:“宝贝做的好,只要再下药两次,盛洛梨就能自然流产了。”
届时,陆肆与光顾着照顾老婆,沉浸在悲伤之中分身无暇,他就能见缝插针夺走继承人之位!
“陆肆霆……”盛以棠良心未泯,伸手推开他,一双眼蕴满了泪,后悔道:“她怀的是双胞胎,我不能扼杀掉两条生命!”
男人冷笑一声,有些粗暴的捏住盛以棠的下颚:“你已经下了第一次毒,孩子不流产生下来也是智障残废!”
“可…我们这样是不对的,盛洛梨怀的是我的外甥,你的侄子啊!”
陆肆霆不屑嗤笑,阴柔的摸她的脸,薄唇微掀:“我跟陆肆与之间早已没有兄弟情深这码事,不是他死就是我活!”
男人将一张黑卡和一份设计稿塞给盛以棠,态度强硬无比:“你现在已经无路可退,专心打掉盛洛梨的胎,以后我会更疼你。”
盛以棠握着黑卡,又看一眼那张出色的设计稿,足矣令她在时尚圈崭露头角,有陆肆霆撑腰,她以后只会平步青云。
最终,她还是向资源和利益低头了。
陆肆霆将她打横抱起,两人相拥倒在床上,辗转亲吻,十指紧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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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喝了盛以棠冲泡的牛奶之后,盛洛梨变得更加嗜睡,腰酸胀的厉害。
陆肆与立刻带她去医院做最精密的检查,妇产科能手和an查不出任何纰漏,各项数值十分正常!
科尼塞克跑车副驾驶,盛洛梨看着隆起的肚子,又看了看旁边表情阴鸷的男人,幽幽地叹气:“怀孕辛苦是很正常的事情嘛,你不要过分紧张啦。”
这些天陆肆与跟随时作战的雄鹰一样,她打个喷嚏,那群陪侍在家里的护士和佣人就会被他骂的狗血淋头。
她吃饭噎到,陆肆与把厨师开除,她看电视眼睛疼,陆肆与直接砸烂电视!
盛洛梨现在是夹紧尾巴做事,生怕惹到大魔王发疯,不停说好话缓解他的情绪。
“拜托你不要整天疑神疑鬼啦,还说我表姐有猫腻,怎么可能嘛……”
陆肆与趁着红灯,侧过脸狠狠瞪小姑娘:“自从你和她在咖啡馆见面后一切开始变得不对劲!我怀疑她给你下了毒!”
盛洛梨被吼的耳鸣,只觉得这男人在无理取闹,红唇揶笑:“你有见过兄弟姐妹互相残杀的吗?”
“我哥!”陆肆与的英俊如天神的脸瞬间阴沉至极,冷笑了声:“陆肆霆恨不得把我的骨灰塞进烟灰缸收藏。”
盛洛梨心脏一缩,握住老公的大掌,诧异惊愕的问:“你们是从小就这样斗个你死我活的吗?”
绿灯亮起,陆肆与发动跑车,凌厉的眉宇紧拧,深不见底的黑眸掠过一抹几不可察的狠痛,磁性的嗓音变得沙哑:“不是。”
“从前陆肆霆很疼我,老头子放我们去亚马逊雨林野练,他把食粮全给了我,自己差点死掉。”
“十五岁那年,陆宅着火,是他冲进酒窖把我救出来。”
“十七岁,某个财团少爷想撞死我,陆肆霆开跑车挡在前面,自己断了一根肋骨。”
“后来他妈害我妈,我妈害他妈,陆氏继承人之位成为了最后一击,兄弟情深只剩笑柄。”
陆肆与薄唇勾起:“算起来,我欠他三条命,他要打要杀无所谓。”
男人执起盛洛梨的手吻了吻,“但他别想动我的女人,否则我令他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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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檀东别墅,陆肆与直接带着小妻子乘电梯到天台停机坪。
“我们要去哪?”盛洛梨看着西装革履的工作狂魔,杏眸带着隐隐的期待,心跳巨震。
陆肆与突然低头吻了吻她的耳朵 ,嗓音喑哑地道:“去泰斯海岛度假。”
盛洛梨浑身甜的冒泡,踮起脚抱住陆先生,欣喜地看着他:“你怎么知道我想去海岛玩?”
“因为前天你看了旅游杂志三分钟没理我!”陆肆与大掌扣住她的脑袋,立刻加深这个悸动的吻,越亲越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