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肆与轻轻捏着盛洛梨的下巴,迫使她直视镜子,“宝宝,你的求饶和拒绝我根本不在乎。”
“我在乎的是,你能不能看清楚,你的男人到底是谁?”
大掌在她的细腰处留下指印,陆肆与低下头,俊脸埋在盛洛梨的肩窝,病态低语:“我喜欢你的腿,它们属于我,你不该给别人看的。”
“错了,我真的错了。”盛洛梨把脸偏过去,晶莹的泪水砸下,她声音发颤的求他:“我们不在更衣室,陆先生我接受不了的。”
陆肆与没听她的哭求,冷血一笑:“接受不了就哭啊宝宝,我喜欢你在这种时候因为我掉眼泪。”
——
沙发上,盛洛梨虚弱着看着镜子里汗涔涔的自己,又惊又惧的偷瞄一眼坐在旁边抽烟的陆禽兽。
抽完两根烟,他肯定又要饿狼发作。
盛洛梨悲催的掉眼泪,到底什么时候能结束啊。
而且,陆肆与狂傲的放纵自己,没保护好她。
上次偷吃药已经产生了头晕干呕的副作用了,她不可能每天吃。
盛洛梨爬起身,去捡镜子前掉着的tt,等她站起身,一具古铜色的颀长身躯贴过来。
她皮肤很白,陆肆与恰恰相反,强烈的肤色差令空气再度疯狂。
男人沉沉的盯着小姑娘手里拿着的东西,冰冷的开口,“我说过,今晚给我受着。”
盛洛梨紧紧攥着铝箔包,气得小身子发抖,“我已经知道错了,你就不能顾虑我的感受吗?”
蓦然,陆肆与把她手中的东西抢走,狠戾的丢进垃圾桶。
他冰冷的重复,“盛洛梨,给我生个孩子。”
陆肆与刚刚抽烟时想过了,小姑娘不安分,结婚不过半月就想离婚。
要是有个孩子,不仅能帮他巩固地位,还能拴住盛洛梨的心。
“……”盛洛梨耗了一晚上已经没有什么精力了,她歇斯底里的争执,“我不生,你那么喜欢孩子就叫别的女人……唔!”
“别的女人?”陆肆与压下去的怒火再次涌起,他把小姑娘按在落地窗上,看着她淡然的表情,心脏掠过一股无名火。
他第一次觉得自己如此狼狈,为什么盛洛梨穿短裤在外面蹦跶,他就像个病态疯子发火发怒。
而盛洛梨居然能波澜不惊的说出让他找别的女人这种话,在她心里,丈夫究竟算个什么东西?
陆肆与只想让油盐不进的小女人泪流不止。
不愉快的夜,持续了很久。
盛洛梨突然晕了过去,陆肆与大掌探上她高热的额头,自责的低咒了句,“该死,怎么每回发烧都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