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一下?,崇禧说:“这把剑第二次和第一次插的位置和深度一样。”
安静一瞬,陈泽明白?了。
“你指的是,除非有一阵非常强的风,才能将这把剑吹出土壤?”
崇禧点头。
陈泽微笑?:“可刚刚没有那么?大的风。”
崇禧又点头。
“所?以——”陈泽看着她,“是人为的。”
崇禧挑眉:“没错。”
陈泽思忖一阵,又说:“我可不可以脑洞大开地问一句,这个人和绑架雨萌的人,是一个人。”
崇禧说:“应该是一伙儿的。”
陈泽:“那你知道是谁吗?”
经历一番生死时速后,崇禧逐渐冷静下?来?,她把手放在剑柄上,缓缓阖上双眼。
再睁开时,眸中?锐利重现?。
她静静地看着还停留在院中?的村民们,视线一个一个扫过,最终落在了——
雨萌奶奶的身上。
所有人都?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 只见雨萌奶奶脸上还挂着未干的泪水,她抹了?抹眼泪,同样疑惑。
芬芳姐率先开口:“崇禧啊, 你看的是?谁?”
崇禧慢条斯理将挽起的长发落下, 丝绸般的发丝重新披在?双肩,她起身, 直截了当地问:“为什么要把剑拔出来?”
雨萌奶奶反问:“我什么时候拔剑了??”
“是?啊,”芬芳姐走过?来,“崇禧, 你是?不是?看错了?, 会是?我婆婆拔的剑吗?”
崇禧笃定道:“就是?她。”
“不可能啊,我婆婆很爱雨萌的, 有什么好?吃的好?玩都?给她——”
“你确定吗?”崇禧反问, “你确定她一直都?很爱你的女儿吗?”
芬芳姐一怔, 她突然想起了?些陈年旧事。
像是?在?储藏室里搁置很久的盒子,偶然间发现, 上面已经落了?一层厚厚的灰。木匣吱呀一声开启,尘封的往事再度涌入脑海中。
刚嫁到他们家的时候,家里就只剩婆婆一个人, 惦念着她含辛茹苦将?丈夫养大不容易, 芬芳姐主动分担了?家务, 却因为某天生病难受没给一家人做饭,被婆婆教训。
芬芳姐也是?个急脾气,认为自己好?心?被当成驴肝肺, 丝毫不受婆家打压, 大吵一架之后就要离婚。
刚毅了?一生的婆婆鲜少低头跟她道歉,原因是?得?知她怀孕了?。
那段期间她一直尽心?尽力地伺候, 一日三餐都?不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