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风无域,正在雁天楼饮酒作乐。
偌大的房间里,轻纱飞扬。
一群穿着露骨的舞姬在下方尽情地扭动着如水蛇一般的腰肢,尽可能地摆出各种最为销魂的动作。
上方矮桌后方,铺着一张华贵软毯,风无域半卧在软毯上,一只手撑着脑袋,一只手拎着酒壶,边欣赏着下方舞姬曼妙的身姿,边时不时往嘴里潇洒地倒入美酒。
舞姬跳了一会,其中一位不甘寂寞,扭着腰肢来到风无域面前,臂间挽纱朝风无域拂了过去,媚眼如丝,“爷,您这样喝酒,多无趣呀,让奴家陪您喝几杯吧……”
风无域唇角一勾,将酒壶扔掉,抓着舞姬拂过来的挽纱往自己面前一拉,舞姬身子一旋,配合地倒入他怀里。
其他舞姬见状,纷纷胆大地向风无域缠了过去。
顿时美酒在侧,佳人在怀,左拥右抱,场面极其鲜艳淫靡。
拓跋澄站在一旁,绞着裙子,心里很难受。
可又不知道该怎么办,这种场面她从来都没有见过,很不适应。
“爷,那个女人是谁呀?不会是您的丫鬟吧?”一名舞姬朝拓跋澄投去挑衅、轻蔑、不屑的目光。
风无域从始至终没有理过拓跋澄,拓跋澄杵在一旁,拘谨、不安,在这群舞姬眼里,拓跋澄连个下人都不如。
可她又是跟着风无域一起来的,所以成功挑起了这群舞姬的嫉妒。
“你觉得她像丫鬟?”风无域抬起对方的下颌,幽冷邪肆问。
“一点气质都没有,怎么看都像爷您的丫鬟!”舞姬又不屑地瞟了拓跋澄一眼,往风无域怀里依偎得更紧。
“爷,让她过来给我们倒酒好吗?”另一名舞姬身子如水蛇一般,整个人缠在风无域身上。
风无域唇角挑得更高,立即命令拓跋澄过去倒酒。
拓跋澄虽然不愿意,但还是乖乖过去……
谁知刚倒第一杯,便将酒不小心地洒到了一名舞姬的裙子了。
“哎呀,你瞎的吗?把我的裙子都弄脏了!”那名舞姬立即将拓跋澄推倒。
“既然弄脏了,那就脱她的衣裙换上。”风无域玩味地笑着。
“嗯~~,人家才不要她的衣服,那么丑!”舞姬扭着腰撒娇。
风无域勾起她的下颌,手滑到她本就薄若蝉翼,如今沾了酒显露出肌肤的纱裙上,“可你不换她的衣裙,就被别的男人看到了,被别的男人看过的女人,本少主会觉得很脏!”
“奴家的身体,只有爷您能看……”舞姬媚眼如丝,立即伸手就去扒拓跋澄的衣服。
屋子里还有两个雁天楼的男奴仆,拓跋澄吓得大叫,“不要!不要!”
“你不要也得要!”舞姬大喝,“姐妹们,帮我一起扒!”
这群舞姬都嫉妒拓跋澄是跟风无域一起来的,立即蜂涌而上,扒拓跋澄的衣服。
“不要!不要!”拓跋澄大叫,绝望地看向风无域,希望风无域救她。
可风无域摆玩着手里的酒杯,只玩味的看着。
没一会,拓跋澄被扒得只剩下肚兜,她抱着身子缩成一团,暗暗哭泣着,觉得受到了天大的侮辱。
“爷,奴家已经扒了这贱丫鬟的衣服了。”舞姬炫耀般地又要依偎进风无域怀里。
可风无域刚刚还邪肆的表情,骤然变得阴冷,黑色邪气猛地从体内冒了出来,“她不是我的丫鬟。”
啊?
什么意思?
众舞姬一愣,可下一瞬全部被风无域身体突然冒出来的黑气吓得尖叫,纷纷四下逃窜。
人怎么可能身体会冒出这么可怕的黑气?
这人又长得这么妖孽不凡,该不会是个妖怪吧?
太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