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请留步。” 就在朱高煦等人,刚刚走出没两步,后方一声突兀的声音慕然响起。 方才挡住他们离开的男子,神情徒然一肃,无比恭敬的行了一礼,道: “请王爷息怒.” “其实我等也不想如此,一切也不过为了彼此的安危着想。” “难道你心中就没有半点悸动情绪?” 如果您发现内容有误,请您用浏览器来访问! “倘若地字包房,等候本王的不是你们长老。” “咱们今日怕是跑不掉了。” “本王很好奇,亲手将自己的父亲推到倭国人的刀下,亲眼见着他闭上双眼,是何之感?” 原本已经失控的局面,随着锦衣卫的加入,瞬间被控制了起来。 说到这里,男子顿了顿,脸色变的无比郑重,沉声道: “王爷。” “不知现如今,王爷对于之前王府中,民女的提议,可否给个准确的答案?” 嘎吱 就在这时,朱高煦与良语两人交谈的坊间猛然被推开,一名身着朴素劲装店小二模样的少年郎,从门外直径走了进来,神情之中满是惶恐不安,焦急的快速去到良语的身旁,低声道: 后面的话没有说,但那一双饱含杀意冰冷的目光,大家都不是傻子,都明白是什么意思。 说罢! 见状不少闹腾的欢的人,瞬间就歇火了。 “汉王爷遇袭,还不速速前来护驾?” 听了这话,朱高煦迈出的脚步硬生生的停了下来,缓缓转过身意味深长的瞥了其一眼,言语亦是低沉了下来,道: 不可否认,就良语的话,说的是相当的忠肯,倘若在王府的时候,其要是真的表露了自身的身份,届时真的能否安稳的离开汉王府,还真的是一个未知数。 收到命令的少年郎,重重的点了点头,转身往问外快步离开。 “是否考虑清楚?” 对此,朱高煦倒是没什么好说的,毕竟能够坐到这個位置上来的人,什么样的风风雨雨没有见过? “行吧!” 此言一出。 眼下之人不是别人,正是之前在他王府之中,做了一天奴婢、企图接近他被毫不留情揭穿了的良语。 房间内的空气瞬间安静了下来,两人四目相对毫不避讳的看向彼此。 “我等绝对不敢戏耍王爷。” “倘若王爷但凡有丁点的闪失,尔等可好好的想想陛下怪罪下来,可是尔等能够承受的。” “毕竟我等尴尬的身份,由不得我等不谨慎一些。” 聚贤楼一条街的所有商铺,全都被控制了起来。 得到肯定的答复,朱高煦双眸之中闪过一丝讥讽冷意,撇了撇嘴道: “素来耳闻白莲教人人狠辣,都是一群为达目的不择手段、杀人不眨眼的人。” 就在这时。 “此举又是为何意?” 对于这等怒骂之声,锦衣卫则是聪耳不闻,脸上的神情没有丝毫的变化,在这些人自爆身份的情况之下,亦是没有给这些人半分的情面。 “长老已然等候在地字包房之中,还请王爷随我移步前去。” “众里寻他千百度,那人却一直在本王的眼前晃荡,着实让人不敢相信,大名鼎鼎的白莲教长老之中,居然会有着一介女流之辈的存在。” 短暂的愣神之后,朱高煦回过神来,不由的皱了皱眉头,双眸之中闪过一丝冷意,笑了笑倒也没有回避这个问题,应道: “确实.让人挺意外的。” “通知埋伏在四周的兄弟们动手。” “一个个的还杵在这里做什么?” 跪在地上的良语,已然不复之前的洒脱,凌乱的秀发、嘴角挂着丝丝略带腥臭味的鲜血,咧着嘴角对着朱高煦,一声大笑直接出声打断,道: “哈哈哈” “就算是杀一个够本,杀两个赚一个。” 整个酒楼的四周,则是变的混乱了起来,之前安排在四周的锦衣卫人手,则是快速的行动了起来。 “终究是我错信了你,今日栽在你手里我无话可说。” “长老.” 赶来的锦衣卫,顷刻之间直接挡在了朱高煦身前,奔着房间之中的众人,挥刀袭杀而去。 “大事不妙。” 对于这个问题,身着劲装的良语,没有丝毫的犹豫,点了点头,应道: “确实是我亲生父亲。” 对于控制他们这些人自由的锦衣卫,很多人则是打心眼里的看不上,不少人嚣张的指着锦衣卫的鼻子臭骂,口中不时嘟嚷着: “滥用职权、刽子手、走狗等一系列难听的话语不绝于耳。” “希望你一直都能够,如今日一般有这么多人保你。” “同意,也倒不是不可以。”“要是王爷站在我当时的情况,会直接亮明自己的底牌吗?” “都是俗人,凡事总会多想,总会为自己留够一条后路不是?” 默默的闭上了自己满嘴喷粪的臭嘴,老老实实的将脑袋给埋了下去,不敢与之对视,更不敢与之对视。 一个个身处于这个街道之中的百姓,乃至贩夫走卒,全都被控制了起来。 “玩了一辈子的鹰,最后没想到被鹰啄了眼。” 原本繁华的街道之上,瞬间变的鸦雀无声。 “我等真的是看错了你” “这些时日.你真的能够睡上一个安稳觉吗?” “整个聚贤楼,整条街道都被直接禁宵,被五城兵马司和锦衣卫的人给堵得水泄不通,所有人都被困在了这条街道之中。” 见着微微有些愣神的两人,良语不置可否的笑了笑,皱了皱玉眉,嘴角微微上,道: “锦衣卫何在?” “王爷一定很吃惊吧?” 良语等一众白莲教的众人,直接被锦衣卫的人给杀的杀、抓的抓,聚集在一起。 噌的一声,其放在桌面上的长剑瞬间落于手中利剑出鞘,直直的奔着朱高煦心脏位子直刺了过去。 过了许久之后,朱高煦收回了打量的目光,目光变的深邃了起来,低声喃喃自语问,道: 就在这时,听着调侃之语,良语不置可否的耸了耸肩,意味深长的笑了笑,道: “王爷,做大事者,必定要有所牺牲。” 闻言,感受着落在自己身上冰凉的目光,男子瞬间感受着一道冰凉的冷意袭来,如坠冰窟之感卷席心间,脸上嬉笑之意已然消失不见,心神没来由的一紧,连忙摆了摆手,郑重无比的保证道: “请王爷放心。” “呵呵.” 不然最后的结果就是大家翻脸,成为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敌人。 一一一.二五三.二一二.一零 “就那时的情况,我的身份被你直接给点穿,没有丝丝的隐藏、隐蔽的可能。” “哈哈哈” 随即,其一脸踢碎了紧闭的大门,没有丝毫的停顿,冲门外怒声大喝道: “来人!” 闻言,良语不置可否的耸了耸肩,嘴角露出一丝玩味的笑意,沉声道: 但他是真的做梦都没想到,别人年纪轻轻的居然能够走到这一步。 “为何当日不直接了当的说明情况,或者说直接表明自身的身份?” 听着下面人的汇报,良语原本自信、怡然自得的神情,瞬间消失不见,瞳孔之中闪过一丝的慌乱、惊惧之意,直勾勾的盯着朱高煦看了许久,轻声吩咐道: “别人不仁,则咱们不义。” 砰. 话音刚落,良语没有丝毫的犹豫,直接将两人面前摆放的木桌猛然掀了起来,脸上满是冰冷之意,大喝道: “我等就算是死无葬身之地,我们也得拉上几个垫背的。” 说话的同时,他目光不由的看向朱高煦的位置,神情之中尽是凝重、愤怒之意,伸手不着痕迹的在脖子的位置,轻轻的比划了一番。 “居然虚与委蛇,暗度陈仓。” 在听见身后传来的声音之时,其缓缓转过神来,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冲着几人露出一丝温婉、柔和的笑意,道: 他意味深长的看了过去,脸上尽是不屑之意。 在阻挡良语进攻的瞬间,老何拽着朱高煦的身体,像后暴退开来。 应天府城之中的五城兵马司的人马,亦是快速的控制着整个街道的。 场中的气氛,瞬间变的诡异了起来。 “还请王爷息怒.没必要因这点小事,伤了我们之间的感情。” “闭上眼梦中是不是一直闪过的全都是,老翁倒在倭国人刀下的惨样?” 说完。 “不过.本王也很好奇,之前死于倭寇刀下的老翁到底是不是你亲生父亲?” 房间之中,朱高煦见着被锦衣卫押解跪倒在自己面前的良语及其一众党羽,眯了眯双眸正欲说话、问话之际。 这话倒是没说错,任何人想要成就大事,总会割舍一些东西。 他下意识的躬了躬身子,伸手做出请的姿态,走在前方小心翼翼的带路,往地字包房走去。 “简直是让人惊叹、意外。” 见着消失在门栏处的身影,良语的嘴角不自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