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队的人听闻,心思也开始动摇起来,是啊!这么贵的东西白送,谁都不是傻子。
赫韵怡在门口处听到这些,不禁怒火中烧,快步走上前,怒声道:“从没见过你们这般厚颜无耻之人,没有证据就随意诬陷别人。”
“哼,说我们诬陷?那就拿出证据自证清白啊!”一个男人冷笑一声:“否则,你就要认下这罪名!”
裳若依冷笑一声:“证据我没有,但是我依旧可以自证清白。”
他走到那个躺在地上的人身边,蹲下身体,将手搭在他的手腕上,片刻,她站起身,接过芍药递来的帕子,擦擦手,笑着说道:“这还真是疑难杂症。”
隐藏在人群中闹事的人冷笑一声:“用一句疑难杂症就想打发我们?”
不等他说完,就被裳若依冷声打断:“不过,我最喜欢医治疑难杂症。”她对芍药说道:“取我的药箱来。”
“是。”
听到她竟然要用药箱,一个妇人轻声问道:“掌柜的懂医术不成?”
“是的。”裳若依拿出药箱中的银针,从里面挑了最粗的那一根,眼中划过一抹冷光:“不仅仅是懂,而是精通。”
什么?
她说她精通医术?
几个闹事的人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眼中看出一抹慌乱之色。
裳若依拿着银针,低声说道:“这根最粗的银针可是给赵大人医过病,现在已经药到病除了,这种治疗之法除了痛,没有任何副作用,只是这痛非常人可以承受,不过他现在昏迷着,应该感受不到,几针下去一定会醒过来。”
她话音落下,余光看向躺在地上的男人,只见他的脸色变得惨白,嘴唇都在微微颤抖。
哼,这样就吓破胆了?这才哪到哪?
她对身后的下人说道:“将他的鞋脱了,这银针要刺在脚心上才好。”
什么?
刺到脚心里面?
那还能活命?
男人恨不能立刻从地上跳起来。
就在这时,她又说道:“还有他的帽子,也要摘去。”
围观的一个人不解地问道:“为何要摘去帽子?”
闻溪笑了笑,低沉的声音响起:“因为要将这银针刺在头上。”
男人闻言,瞬间吓得睁开眼睛,刚好看见她手中比绣花针粗上十倍的一指长银针,还有她看向自己那阴恻恻的笑容。
吓得他大声喊道:“不要!我不要治!”
裳若依唇角勾起一抹冷笑:“不是中毒了吗?什么毒这么快就解开了?”
“我不用你给我治!我不用你给我解毒!”他连滚带爬地躲到同他一起来的男人身后:“你只要赔我银子就行了!”
看到这个场景,围观的人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这人分明就是来捣乱讹银子的。
“那可不行,你放心,若真是中毒了,我不仅会赔银子,还一定会帮你解毒。”裳若依亮出银针:“只用银针就好。”
男人双手止不住颤抖,看着裳若依提步走向自己,不禁大声喊道:“我没有中毒!我骗你的!”
“骗我?”
“没错,我没中毒。”
“那更不能让你们离开了。”她一挥手:“将他们捆了,送到官府去!”
“是!”几个小厮走上前,那二人原本仗着有些三脚猫功夫,还想裳若依的人比划比划,哪知没过两招,就被打趴倒在地,动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