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张了张嘴,想要解释,却不知从何解释起。
在秦深扣住他的手腕试图将他推开之际,他终于说出口:“我跟他什么事都没有!”
为了防止秦深有逃跑的打算,贺狩强硬地将秦深塞进被子里,自己也跟着挤在身边,手脚如铁铐一样将秦深锁得严严实实。
他想要秦深主动说点什么,可秦深一直很安静。他想要秦深拥抱他,可秦深只有推开他的念头。
等了许久,身边响起秦深的声音:“贺爷,我现在无法像以前一样全心地服侍您了,您对待有二心的下属向来没有异议,您也这么对我吧,就让我回训练场吧。”
秦深终于说话了,可说出的却是这样仿佛要将贺狩的心狠狠撕碎的话。
贺狩心脏一阵绞痛,可抱着秦深的手臂却更加用力,他突然有点委屈,眼眶红了,眼泪也流了出来。
他控制着不发出声音,将脸埋在被子里,手臂依然禁锢着秦深,等平息下来说:“哪那么轻松,像你这样只进训练场可不够。”
两人无声地过了一夜。
第二天,秦深被贺狩带回了公寓,一进屋,秦深就被推进了卧室,贺狩若无其事地说:“房间太空了,所以我把你的东西搬了回来。”
秦深看向他:“您可以把东西扔掉,这些东西我不会再用了。”
贺狩顿时像被人打了一巴掌般难受,秦深以往什么都依着他,哪会像现在这样故意跟他反着走。
【他以为你跟蒋恩睡了。】
贺狩想解释出口,可嘴就像被堵死了似的,无论如何都说不出来,到了嘴边又被塞了回去。
他胸口起伏几下,拳头拽住秦深的衣领,逼近他:“这些东西你不用那就换新的,但是这间屋子你必须得睡!我去哪你就得跟去哪!”
他猛地松手,转而拽住秦深的手腕,将人用力推到床上,扯开他的衣服蛮狠地压了上去。
到一半,秦深忽然伸手将坐在他怀里的人拥进怀里,贺狩浑身一颤,被熟悉的抚摸的ki感超越一切,接着他听秦深说:“贺爷,您为什么非要我陪在身边您这样什么时候能追求到蒋先生?您偶尔也要考虑一下蒋先生的心情。”
秦深从未对贺狩说教,无论贺狩做什么事他都在后方默默地替贺狩善后,他头一次对贺狩说教,说的,却是让他考虑蒋恩的心情。
贺狩的心像被人捶打,翻滚令人煎熬想吐的欲望,他语气充满怨恨,眼神恼怒:“我都说我跟他什么都没有,老子对他一点意思都没有!他就是我一恩人,这张床他没上过,我也不可能跟他上床!”
老子心里已经有人了。
他顿了顿又说:“你凭什么对我说这话是你说你爱我的。”
“”秦深垂着眸听他说完这些话,随后开口说,“那您可以看在我爱了您二十年的份上,考虑一下我的心情吗?”
“因为爱您,所以我无法陪伴在您身边了。我最近总是惹您不高兴不是吗?”
“或许您给我一年两年的时间,等我回来,无论您还需不需要我,我都不会惹您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