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腿磨得很痛，许迟身上就没有哪是不痛的，对方就是条狗，正着面的时候把正面咬得到处是痕迹，背对着后，又把后背啃咬得到处是痕。
许迟大咧咧躺床上，衣服都没穿，尤褚慕盯着他，又要爬上床，许迟一下子推开他，跑到衣柜拿了睡衣穿上。
眼神警惕地盯着他，耳朵却染着怪异的红。
衣柜里都是尤褚慕的码，他穿着还大了不少，宽宽松松的，他也不介意。
“我跟你，是恋人？”
许迟瞥向他，终于问出了心中的怀疑。
虽然两人都是男的，这种可能性很小，但除了这个他想不到别的。
一见面，这人就来亲他，他虽然不记得他了，却本能地不排斥他亲。
还有他干的这么些亲密的事，他陌生之中又有点熟悉。
身体和心理的反应告诉他，他跟这个人很亲密。
许迟的话说出口，尤褚慕浑身一震，他嘴角抽动了下，眼角扭曲了下，语气阴森乖戾吐出两个字——
“不是。”
“不是？”许迟见他反应，走到他面前，又怀疑地问，“那是我喜欢你？”
话落下，尤褚慕反应巨大，他一把捂住近乎掐住许迟的嘴，阴郁的眸子浮现、混肴惊人的暴戾、怨恨，扭曲得不堪入目。
尤褚慕在这一刻更不像人了，连尸体都不是，仿佛一具由各种支离破碎的恶魔拼成的躯壳，他的内在浑浊不堪。
他捂住许迟的嘴，呼吸不稳起来，瞳孔再次猩红，他发狠咬了咬牙，脸上爆出青筋，像头濒死前急需发泄的凶残野兽。
许迟和他对视，心跳乱了数秒后，又渐渐稳下来，对上这般可怖的尤褚慕，他反而还轻轻笑了下，只是嘴角的笑像被感染了，也不那么可爱。
“笑什么？”尤褚慕终于开口了，他眼神阴冷，嗓音嘶哑，粗粝。
许迟抓着他的手腕放下来，坦白地说，“你捂着我的嘴，是不想让我说话？为什么？”
尤褚慕没回答，反而说，“你先回答我。”
许迟耸了下肩，“好吧，我笑，是因为你越是这样，我越是清楚，我对你，不一般”
他抬起手，指尖在尤褚慕的心脏处点了点，用夸张的嘴型说着：我、喜、欢、你。
这么恐怖的尤褚慕，他却连害怕都没有，只剩下这一个可能了。
这四个字，他说得别扭，有点不好意思，大概他以前没说过这话但这种心情倒是很熟悉。
尤褚慕感觉脑子被人轰炸，他的冷静一溃再溃，了无痕迹，他像个胆小鬼，像个小丑，永远被人抓着把柄，狠狠拿捏，欺辱，尊严丧失。
瞳孔酸涩到几乎落泪，他却硬生生憋得赤红，他低下头忍住胸口的震荡，再次勾起了冷厉的嘴角。
他掐住许迟的腰，一步步逼着许迟往后退，直到许迟跌倒床上，尤褚慕覆盖了上去，高大的身躯将许迟挡住，冰冷的话落下，